牧修:“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放過我的父親,他……”
“你還不明白嗎?牧修,我是somo啊。”我笑了,“你還不知道嗎?葉心、何安、somo,就是同一個人啊,我自己做了自己的替身,你還不清楚嗎?”
他瞪大了雙眼。
我知道。
他現在一定被恐懼所沾滿了。
我得意的笑了:“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女人之所以說不出話,並不是因為火燒,而是我早就在你們酒裏加了東西,你很快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就應該是現在吧。”
說著,我揚了揚手中裝著白色粉末的袋子。
我望著驚慌失措想要開口說話的牧修,得逞的笑了。
“這些都是你罪有應得。”
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我哭了。
明明我是該高興的不是嗎?這一切完成的無懈可擊,漂亮到沒有瑕疵,可是我卻因為悲傷哭了,是的,因為悲傷,這次我完全沒有任何喜悅感。
黎暗陪著我坐在車裏,直到婚禮當天才回去。
婚紗是經過特殊改良過的,貼身並且防水也放火燒,我不知道為什麼黎暗這麼喜歡火,在我的計劃裏本來是想用槍的。
婚禮開始。
在牧艾思帶著我走向黎暗的瞬間,所有大門同時封閉,在他將我的手放在黎暗手上的瞬間,火龍突然衝上台將牧艾思整個包裹在裏麵,很快發出肉的焦味。
牧修掙紮的想跑上台,眼淚掛滿臉頰,我知道如果他能說話的話,一定想要高喊“不”這個字。
火勢蔓延。
牧修也被卷入其中。
我後退一步和黎暗站在一起。
“我是somo,牧伯父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我冷冷的看著那個老男人,他目光呆滯,絲毫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樣對自己。
黎暗摸了摸我的頭發,靠在我耳側說:“對不起,親愛的,我騙了你。”
“嗯?”我詫異。
這難道不該是場大獲全勝的仗嗎?為什麼他會說這句話?
黎暗笑了,跟天使一樣:“我呢叫何穆仟,是黎暗的男朋友,在我去美國找你的那一個月,黎暗去世了。”
何穆仟說著緩緩撕開臉上像是粘土一樣的麵具。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他死於心髒病,這是先天性的疾病,但是隻要想治從小就可以治療,但是怎麼辦呢,牧家沒有一個人想要這個孩子,說的好聽是黎暗離家出走實則,是他孤身一人從家裏被趕出來的呢。”何穆仟在笑,“我給你的頭發樣本和血液也是他的,牧伯父。”
牧艾思此刻已經在痛苦的哀嚎,我看見他哭了,淚是血紅色的。
“你們這些商人永遠隻關注自己啊,就連孩子都可以拋棄,隻因為一個小小的心髒病,嗬,你們是怕他以後死在談判桌上吧?”
“我花了所有的錢救他,換來的卻隻是醫生的一句,如果是從小治療就好了,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
“這種絕望,足夠我讓你們全家粉身碎骨一萬次!”
“當然,牧燒本來也沒那麼容易死,我動了點手機而已。”
何穆仟冷靜的很。
而他的這張臉,英俊邪氣,宛如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