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護病房,濃鬱的藥味似乎消失不見,浪漫的溫馨氛圍,淡淡芳香纏繞著病床上的那對癡男怨女。
此時無聲勝有聲,再多的言語又怎能描繪出心心相印的感動?
半晌,寧隱開口道:“小雨彤,你也累了吧?幹脆把鞋和外套脫了和我躺一塊休息下?”
“還是不要了。”蘇雨彤起身,看著寧隱手臂的輸液管,說道:“壞人,你現在還在輸液,不許動懷心思,要想盡快恢複健康,就要按照醫生的囑咐,如果亂來,我就不理你了。”
對於蘇雨彤來說,更大的原因在於,現在正值夏季八月,雖然今夜暴雨,天氣依舊有些悶熱,故而牧思羽買來的衣服很薄,關鍵的地方是,除了那套黑色蕾絲的連衣裙以外,裏麵就是貼身衣物,要是真脫了“外套”,那還得了?
再則,就算蘇雨彤心裏願意那麼多,可是寧隱的身體條件也不允許啊,誰都知道男人‘犯錯誤’的時候,體內血液會極速流動,精神處於亢奮狀態,如果再激烈的來點熱身運動,他頭上的傷口再度裂開怎麼辦?
寧隱但見蘇雨彤閃爍的眼神就知道這妮子會錯了意,反而更加來勁兒,將被子掀開,一把將小妮子的嬌軀落在懷裏,然後將被子蓋上,說道:“放心吧,哥是鐵打的,這點傷算不得什麼,如果你覺得不安全,現在穿著連衣裙躺在一起總可以了吧?大不了我發誓,保證不亂來。”
如此近距離嗅著寧隱身上的深厚的氣息,感受到劇烈的心跳,蘇雨彤麵紅耳赤,有些緊張的微閉著眼眸,弱弱說道:“那…壞人,說話要算數,不許亂來,最重要的是不許亂摸。”
“沒問題!”
寧隱想都沒想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身體微微側臥,左手穿過蘇雨彤脖頸,右手輕攬在後背後,凝視著懷中的可人兒,嘴角帶著淡淡滿足的微笑,知道這是兩人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床上,小妮子心裏有些尷尬,也不多說話,靜靜閉上眼眸,感受著懷裏那完美的嬌軀,心滿意足。
……
特護病房內,頓然一片靜謐。
半晌!
“壞人,你睡著了嗎?”蘇雨彤的聲音傳來。
“沒有。”
寧隱手臂動了動,換了下姿態,說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穿的還是我最喜歡的超短裙、黑色絲襪,你的那個就擠在我的胸膛上,能睡得著才是怪事。”
蘇雨彤動了動,凝望著病房的天花板,怔怔出神:“我也沒有想過,從家裏偷跑出來,漫無目的的在南溪市下站,稀裏糊塗的住進了小洋樓,還做上了一份以前我根本不敢想象的工作,而且現在還很喜歡那種感覺。而現在,我和你就躺在一張床上,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就像做夢一樣,真怕這個夢突然醒來,又把我打回殘酷的現實。”
寧隱狡猾的笑了笑,悄無聲息拔掉已經輸完液的針孔,回抄手臂鑽入被子裏,朝某個地方捏了捏。
“啊…壞人…你…你怎麼捏我那裏…”蘇雨彤頓然驚呼出聲。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怎麼才能讓你相信,這就是現實而不是一個夢?”
“把你的鹹豬手拿開,你先前才保證不亂摸的,怎麼一下就出爾反爾了?”說話間,察覺到不對的蘇雨彤,突然彈起身來,一把掀開被子,看著寧隱活動自若的兩隻手,頓時做怒道:“壞人,你怎麼跟個小孩似的,都說了不許亂來,你怎麼把輸液管給摘了下來,太胡鬧了,我告訴你,姑奶奶現在很生氣。”
寧隱一陣無語:“媳婦兒,不是我想把它摘下來,而是因為液已經輸完,如果還將輸液管差在血脈裏的話,那時候就真的危險了,難道咱倆還沒有結婚,你就想守活寡不成?”
“那我去叫醫生。”蘇雨彤道。
“別!”
寧隱一把將蘇雨彤攬在懷裏,一個翻身順勢將被子再度蓋好,眯著眼睛笑道:“良辰美景,讓那群老頭兒破壞氣氛多不好,你說是不是?”
仿佛意識到什麼的蘇雨彤癡癡道:“可是…現在外麵雷雨交加,哪裏來的良辰美景呀?”
“我說它是就是,偶爾欺騙一下自己又不會懷孕。”
寧隱半抱著蘇雨彤的嬌軀,一隻鹹豬手便是賊兮兮的試圖挽起短裙,就像哄騙小蘿莉的怪蜀黍一般,循循善誘:“閑錢不是有人說,要把她的身體給我嗎?不過呢,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做事向來憑良心,一般來說覺得在這種鳥地方做那種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但,摸一摸親一下也不犯罪吧?”
“你要理解一個成天被一群小姐調戲,還要堅守陣地的男人的悲哀。”
“你說,咱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是不是?你也有點愛上我了對不對?人家見麵就圈圈叉叉,我們相處快兩個月了,也就摸摸小手,親個小嘴,是不是有點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