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吳飛便是遞上了名片。
接過名片,寧隱看了一下然後收在兜內,說道:“其他人呢?”
吳飛道:“豹哥、烈哥和鯊魚哥哥,帶著人正在派出所裏麵。”
“將事情經過說一遍吧!”
……
經過吳飛事無巨細的一番了解後,寧隱才知道這件事情並非偶然,而是有預謀有針對性的手段。
在寧隱二人離開南溪市不久,就有幾個人總是在小洋樓和店麵之間來回遊蕩,偶爾也會去對麵的娛樂城叫上兩三個坐台姑娘,但是從來都不做肉皮交易,
這個舉止原本也平淡無奇,現在這個社會有什麼樣怪癖的人都不奇怪,但是一連半個多月都是如此就不得不引起人懷疑有不良舉動,被點鍾的姑娘便是秘密將這個訊息告知其老板。
南溪港萬眾一心,所有撈偏門混飯吃的人,每個月多多少少都會向死神會繳納一定的保護費,這種事情自然是通知了血豹的副手。
死神會素來行事謹慎,哪怕當家不在作風都非常嚴謹,便是多留了心,一連幾天無動於衷後,就在數個小時前,趁著死神會的人得知寧隱即將返程留下的空檔時間,糾集了十多個家夥,乘坐一輛套牌麵包車,個個手持汽油,分為兩撥,下車就對著小洋樓和店麵澆。
當然,最後的結果不難想象,非但陰謀沒有得逞,反而被抓了個現形一網打盡,暴揍了一頓便是通知吳飛帶到派出所,顯然是在等著寧隱做進一步處理。
事情經過了解清楚,寧隱已經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老大!”
見到寧隱到來,血豹等三人頓時撤到一旁,凶神惡煞的凝視著抱著頭的十多號人。
寧隱佇足原地,環視了一圈發現這些家夥個個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表情生澀一看就是愣頭青,皺眉道:“這些人身份核實了麼?”
“核實過。”
吳飛說:“這次抓緊來的人,共計十三個,其中九個是南溪大學的學生,另外四個家夥都是偷雞摸狗的小混混。”
“南溪大學的學生?”
蘇雨彤驚愕道:“我們一向和南溪大學的人關係處理的很好,也沒有和什麼人鬧過不愉快,怎麼會有人想到燒我們的家?”
聽到蘇雨彤的話,那幾個南溪大學的學生便是紛紛抬起頭來一看,其中一個人震驚道:“你…你不是我們學校休學的校花蘇雨彤麼?”
“嘭!”
二話不說,寧隱一腳猛踹,便是將那個唧唧歪歪的家夥一腿踹得暈死過去,幹練到讓人發指的地步,眯著眼睛冷笑道:“我這個人有些時候脾氣不怎麼好,別惹到我的頭上。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受什麼人指使,否則的話別說重返南溪大學念書,就算想活著從這裏走出去都是個問題,別給一個沒念過大學的流氓說法律,那玩意兒我不懂。”
看著暈死過去的那個男生,其他幾人心驚膽戰,臉色蒼白,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顯然是主心骨,艱難的咽下唾沫:“我們說了,你…你真的會放過我們麼?”
“啪!”血豹上前就是一耳光:“他娘的,搞清楚狀況,南溪市江湖,我們死神會說了算。幾個小癟三還敢跟老大講條件。不說?全部給老子加起來,揍到開口為止,要是想逞英雄無所謂,弄死就是。”
“是。”
血豹的命令一下,一批成員便是應聲,就要動手。
“不…不要,我們說,我們說。”
那個男生總算是看明白了,吳飛這個南溪港的派出所所長,根本就沒放人家眼裏,此時不低頭什麼時候低頭,疾呼道:“我們這九個同學都是大一新生,因為同在跆拳社所以互相認識。我們和牛蚩的關係不錯,突然有一天他告訴我們說和一個人有仇,就是一個普通人,想燒了店鋪和住房報仇,事後每個人給我們三千,為了這個,我們還特意調查過情況,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加上他催得急,最遲期限就是今天。”
“我們怕萬一事情暴露,所以就找了四個大學城喝酒認識的地頭蛇一起幹。我們原本以為,反正不是什麼大事,隻需要澆點汽油放一把火就能拿三千塊錢,這事劃算很快就能搞定,沒…沒想到才剛動手,就被一群人衝出來暴打了一頓,然後就被抓了進來。”
“大哥,要知道你們這麼厲害,借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