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年輕一輩當中,能夠隨時隨地隨心所欲,釋放出無窮無盡威壓和魅力的,除了女帝軒轅霓凰別無他人。以前,她隻能算是一個未開苞的待字閨中的女孩,如今早已成為少婦,那番天造地設的韻味更顯獨特。
她所在的地方,任何驚豔絕世的男人女人都要暗淡無光,連同寧隱都不例外。
吉瑟娜王妃雖然長相極其漂亮,吸引了數不清的目光,但女帝一現身,所有目光已經完全焦距在她的身上。沒錯,這就是一個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世界顫抖的女人。
她高傲,有著高傲的資格。
她驕傲,有著驕傲的資本。
她孤傲,有責孤傲的姿色。
女帝一出,誰與爭鋒?
吉瑟娜王妃在看到女帝的那一瞬間神色也是一變,那是一種來源於靈魂深處的天生宿敵之感,揮之不去。
“吉瑟娜,回來!”
一直佇足在旁側的亞瑟王,眉宇微微一皺,終於開口說話。
他的聲音很粗獷,帶著濃烈的磁性,對於女性的殺傷力極大。
“哦。”
吉瑟娜王妃訕訕搖了搖頭,顯然想要與女帝一戰,但是亞瑟王的命令,她無從抗拒。
“哧!”
亞瑟王的方式非常直接,單手一顫,一柄銀色巨大寬劍已經出現在手中,目光躍過女帝,直視其後的寧隱:“兵王,本王要與你決一死戰。”
寧隱還沒有說話,女帝便是搶了台詞:“你算什麼東西?敗軍之將何以言勇?冤家乃世界雇傭兵之王,這是雇傭兵的最高尊稱,連奴家的十指關都未必過得了,你有什麼資格挑戰他?”
“好。”亞瑟王直來直去:“那本王就先將你誅殺,再殺兵王。”
“桀桀……”
“桀桀……”
“桀桀……”
“……”
就在此時,一道陰厲之聲響起,單單是那笑聲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紋絲不動的攢動人影中,一陣躁動,在不遠處浮現出上百道身披深褐色袈衣的修士,充斥著濃鬱的陰沉氣息,就像是一群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死士,而猶如眾星拱月的則是最中間的那名白眉老者,雙眸凹陷,血色全無,正是赫赫有名,凶名卓著的法老。
此人一現身,目光就集中在女帝的身上,陰陽怪氣喝道:“女帝,好久不見。今日法老便來取法老王權杖。這次,我看你往哪跑。”
“……”
聽到法老的話,其他人興許一知半解,而寧隱的心神則是掀起陣陣激蕩,帶著目瞪口呆的神情走到女帝身前,眉宇中帶著一抹凝重,低聲問道:“真的奪了人家的法老王權杖?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女帝咯咯直笑,輕描淡寫道:“就在微笑妹妹去世,你誰也不理的時候。那時候奴家心情不好,攜影子遊走世界各個地區,挑戰一切強大勢力。埃及乃是四大文明發源地之一,包括金字塔在內,一切都極為神秘。當時,奴家最為感興趣的便是法老王權杖,順手便是奪來,但奪來後遠遠沒有奴家所想象的那麼厲害。廢物廢品對於奴家而言可有可無,便是隨意丟棄,忘卻了到底在哪裏。倒是沒想到,這些人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惦念不忘,殺到華國來上門尋仇。”
“當真,該死。”
“瑪德。”
聽得女帝的話,別說那名雙眸凹陷,周身死氣愈發濃鬱可怖的法老,就連寧隱都感到頭皮發麻,不由自主的罵了一聲。
他非常清楚,所謂的法老王權杖,又簡稱王權,從字麵的意思就不難理解——
王:天下所歸往。
權:一朝權在手,普天皆低頭。
所謂王權,就是王者的權利的意思。
故此,那柄法老王權杖,已經不單單隻是一柄武器那麼簡單,在埃及的修士、信徒和民眾眼中,那就相當於華國古代的玉璽,代表著一個國度最高的威望和最大的權利。女帝倒是拉風了,當初就僅僅是因為心情不好,不但將法老王權杖奪走,後來感覺沒多大用處所以隨意丟棄,這簡直就是在煽人家的耳光啊,難怪人家不管不顧,直接殺到華國來。
更為重要的一點在於,寧隱知道,埃及有一個法老團,權力最高的乃是法老王,如同華國的形勢一般有種按資排輩的感覺,其王座之下分列著不少法老,實力有高有低有強有弱,但是整個世界都不會懷疑,法老王絕對是一尊超級恐怖的存在。
先不說此次抵臨香江的這尊法老到底有多強,想到以後的日子極有可能會與法老王交戰,寧隱的心中就一陣不是滋味。這內患未除,新禍又添,縱然一個人有三頭六臂也未必顧及的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