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寧隱的心底認為,女帝就不該說的那麼輕鬆,應該為自己所犯下的過錯表達哪怕是一絲絲的懺悔,然後再對著他撒嬌一番不是?反正他的耳根子夠軟,聽不得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淪陷,然後卯足了勁兒的直接連同亞瑟王、吉瑟娜、法老三人給活劈致死嘛。不過很顯然,要讓女帝做出那等儀態,難啊,難於上青天。
這也是寧隱最為蛋疼的地方——果然,讓這舉世無雙的娘們兒臣服在胯下,一個男人沒點資本,單單是擦屁股就能折騰死。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下一秒睜開眼眸從熟睡中醒來的時候,是否她已經捅下一個天大的窟窿。
舉個例子來講:如今埃及法老團隻來了一尊法老和百餘修士,所形成的壓迫氣場便是如此巨大,若是法老王真身親自降臨,沒點彪炳的心理承受能力,單單是應付這種場麵就足以將人嚇到崩潰,哪有一戰之力?
寧隱不無感慨道:“幸好老子夠強大心理素質夠牛叉啊,否則,怎麼擺平這種爛攤子的事情?”
女帝沒心沒肺的一陣暢快歡笑,一臉的傲嬌:“要不然你以為,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就能做奴家的相公麼?奴家可告訴你了,就算是奴家將天捅出一個大窟窿,你也要隨時候著修複。這輩子,奴家不能明媒正娶,你就得做好一輩子擦屁股的心理準備。”
“沒二話,小的一定竭盡全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寧隱一陣哈哈大笑。
這就是女帝,灑脫、逍遙、自在,帶著那麼些許任性和驕縱,讓人愛不釋手。
然而,女帝軒轅霓凰的言語對於那尊法老來說,無異於是五雷轟頂。他答應鄭家的請求帶著麾下信徒奔赴香江,絕非是為了對付西南王府而來,而是因為法老王親自頒下法旨,讓他尋回遺失了整整數年的聖物。
如今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卻聽到人家說,在他們眼中視為聖物的存在僅僅是一對廢銅爛鐵,早已不知道丟在了什麼地方,心中的怒意之大可以想象恐怖到了何等地步,那無二兩肉的麵容之下,嘴角劇烈抽動,陰霾橫生,冷聲喝道:“本法老再問一次,王權到底在什麼地方?”
女帝何曾畏懼過,吹袍拂袖:“奴家說過的話,不會再重複第二遍。想要得到王權,除非將奴家斬殺。不過,首先得過了奴家的相公的十指關。再則,奴家和相公聯手,豈會懼怕你等螻蟻?要戰就戰,廢話少言。”
“好好好。”
法老連續道出三個‘好’字,咬牙切齒:“那就休怪本法老不客氣。若是無法將王權迎回,本法老就將你等全部製作成為木乃伊。”
“殺。”
這法老心性也是狠辣,果斷堅決,厲聲咆哮,一字道言。
“上。”
亞瑟王眉目清晰,緩緩從腰間拔出佩劍,抓準時間,同樣下令。
成功了!
與此同時,西南王府八尊最強戰力心神同時一秉。
沒錯,連同激怒亞瑟王和法老,都是計劃中的一部分,此時三言兩語已是激惱,誘敵目的已經達到,完全可以功成身退。
“敵眾我寡,走。”
寧隱當機立斷,不做絲毫停留,轉身之時單手猛然一拂,攜同軒轅霓凰提足就走。
“哪裏走?”
“給本法老留下。”
態度可謂是涇渭分明。
亞瑟王對寧隱恨意滔天,徑直殺來;法老對於軒轅霓凰殺意滔滔,同樣不慢半步。
“創始者,你先走,我等二人去會會這二人。”
情況突變,殺招將起,‘無敵’和‘求敗’氣場迸射,無匹滔天,身形飛躍,分別朝亞瑟王和法老進攻而去。
廣場深處。
龍魂中,一個大隊長喝道:“龍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若無法留下西南王府這數名強者,一旦讓其逃走,所展開的反擊勢必讓三大家族甚至我龍魂死傷慘重,請您下令作戰。”
“好。”北野皇眉目清晰,威嚴下令:“老夫親自出手對付西南王,西皇對陣女帝,南王、太子、獨孤不破以及三個大隊長對付其他人。不過,不用力拚到底,將其圍困下來便是。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要咬人。西南王府六尊超級巨頭一尊準巨頭的無匹實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一旦形成困獸之鬥對方必然拚命,後果不堪設想。我們隻需圍守,待到帝師返回就行。”
“隻要有他在,以力破萬法,沒有誰能夠抵擋他的滅殺。”
“是!”
“是!”
“是!”
“……”
北野皇聲勢落下,龍魂五老星以及大隊長級高手齊齊應聲,迅猛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