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汪老,保護孩子,不要下車。”
寧隱低喝一聲,身形一動,幾乎是在同時便同女帝快速躥出,而帝子乾坤和天真清天更是絲毫不曾停留,手持各自兵刃,保持著驚人的默契,身形宛若離弦飛箭,在軍區那批軍人目瞪口呆,完全都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帶著雷厲風行的速度已是躥進山坳槍擊聲所發出的地方。
“殺。”
那絡腮胡子的外國男人,或許怎麼都想不到,單單是在寧隱身邊的司機和女保鏢都擁有著如此可怕的能力,神色寒冽,當即便是下令開槍,同時說道:“任務執行失敗,撤!”
不得不說,這個來曆不明的勢力的針對性實在太強,目標準確,行動能力精確,判斷更是分毫不差。
這些人知道寧隱的強大,偷襲出手的機會隻可能有一次,一擊之後無論結果如何想也不想便是後撤。這種打一槍換一炮的戰術雖然猥瑣的有點過分,但是對於一個訓練有素的暗殺團體來說,卻永遠是第一戰鬥準則。
一擊便走,絕不停留!
“突突突……”
槍聲響起,那批暗殺者迅速後撤。
但是,這些人實在太低估了眼前的這一男一女,雖然第一輪火力壓製帝子和天真清天也隻能暫避鋒芒,但那些槍手想要撤離必然會有一個簡短的轉身時間,可哪怕那個轉身動作僅僅隻有一刹那,下一刻所引來的也隻能是死亡。
“刷刷刷……”
雖然帝子落敗在寧隱手中,天真清天更是畏懼的並不和女帝交手便是認輸,但這依舊無法否認二人的戰鬥力不俗的程度非同凡響。
隻見,在那狹隘山野當中,帝子單手一翻,苗刀之主劃出劇烈破風聲響,一擊乾坤屠帶出一片血腥;天真清天古銅色雙手劍一長一短互相配合,任何一個暗殺者也抵擋不了她的一劍之威,強橫的嚇人。
車外,寧隱穩穩佇足,低聲喝道:“留下活口,我要知道這批人的來曆。”
“是。”
帝子應了一聲。
他的眼光毒辣,在這飛竄的叢林中,瞬間便是鎖定為首最強的絡腮男,足下一踏飛簷走壁,想也不想抵達身後就是瘋狂一刀殺。
“吼。”
絡腮男的反應也是不慢,感受到身後所帶來的巨大威脅,頭也不回,單手抄過腋下,凜然便是扣動扳機…
“……”
這個神秘勢力所攻擊的位置距離軍區不到數公裏遠的距離,膽大包天,計算精密,顯然籌劃已久。
但是,讓寧隱感到疑惑的地方在於,旅遊是他上午創始會議結束之後臨時決定的,而凃雄的警衛排‘請’自己等人這樣的事情也完全不在行程設定範圍之內,就算是帝子和天真清天設計了這一切,從時間上來看都絕對做不到。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準確鎖定他所在的位置,並且實現襲擊,雖然說最終以失敗收場。
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下,必須要留下活口才有可能解釋這一切。
山坳叢林中。
“嘭!”
絡腮男的反應速度比想象中還要快,扳機扣動,槍聲響起的時候,正好是帝子乾坤攻擊形成無法再做出變招的時候。
可以清晰可見,那枚子彈穿過絡腮男的腋下,強力的火光迸射之間直是焚燒出一道槍眼,所攻擊的部位正是帝子的胸膛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句話用在帝子身上再貼切不過。
大半年前,寧隱的一槍險些要了他的命,在他的心中留下不少陰影,對於這種近身肉搏戰鬥中的槍擊聲格外敏感。不過,並非任何一個強者都能對他形成寧隱所能夠造成的強烈衝擊,若是實力不濟,在帝子無比厭惡那種感覺的時候,所得到的結果必然適得其反。
“找死。”
果然,絡腮男的攻擊非但沒有造成帝子的恐懼,反而讓他沉凝如平靜湖麵的臉頰展現出一抹可怖猙獰,身法速度更快,苗刀之祖一刀斬下,“嘭”的一聲精準劈在子彈頭上強勢化解危機,身形速度絲毫不止,不待絡腮男扣動第二槍,“哢嚓”的又是一道聲勢響起,下一刻絡腮男手中的手槍已是被苗刀之祖鋒銳的刀鋒斬成兩鍛,直是嚇的凜然暴退,單手一攬,一柄歐洲騎士之劍已經出現在手中,神色凝重。
帝子停住腳步,單手直握苗刀之祖,看了一眼絡腮男手中的騎士劍,眼眸中充斥著不屑,旋即踏開步伐步步緊逼。
他如今的主子,創始府府主寧隱說要活口,他就隻能留下活口,竭盡全力將眼前這個男人擒拿下來。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