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絡腮胡子顯然也是身經百戰的存在,哪裏看不出來眼前與他對峙身著一身司機衣衫的男人遠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恐怖,想要從他手中逃脫幾乎沒有任何可能。但是,他所聽命的組織的戰鬥宗旨隻有一個,那就是:隻有戰死的高貴騎士,沒有下跪臣服的卑賤賤民。
故此,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戰鬥,直到鮮血流盡,心髒停止跳動方才能夠善罷甘休。
短暫的僵持下,絡腮胡子選擇了率先發動擊。
隻見此人身形猛然一縱之下,手中修長寬大的騎士劍閃掠道道魚鱗劍光,瘋狂殺來。
帝子默不作聲,速度卻是不慢,就像漫遊在太空當中一樣,誰都未曾看到他的身形到底是怎麼移動,又是淩厲一刀斬出。
“錚!”
兩聲清脆的金屬聲響驟起,帝子身形長起不止,再度一刀斬出。
而那絡腮胡子右手手持騎士劍進行抵擋,身形一錯而就之間,左手又是一拂,一柄軍刺出現在手中,想也不想瘋狂斬向帝子脖頸。
此人戰力萬分不凡。
以帝子的戰鬥力,年輕一輩子能夠在他手裏走過十招的其實並不多,這個絡腮胡子雖然從一開始就處於下風,但攻防節奏絲毫也不混亂,就不難看出這人的身手到達了何種地步。雖然帝子足夠強,可畢竟也是凡胎肉體,一旦被這等淩厲的攻擊斬中身體,同樣非死即傷。
而在帝子看來,這無疑是對他實力的一種挑釁,他怎能容忍一個外國人如此囂張?
“乾坤屠,天元屠,給我擒來。”
這一次,帝子終究是動了真格,手中苗刀之祖瘋狂旋轉,發出的“簌簌簌”的聲勢當中,漫天都是血色刀影,在絡腮胡子驚駭的眼眸當中,甚至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曉,隻覺雙手一痛,“啪噠”兩聲,騎士劍和那柄軍刺已是墜落在地,隨後腹部便是一痛,硬生生被帝子轟擊在地,緊接著又是一拳,那一拳勁道力量萬分可怖,直是轟殺得絡腮胡子口腔鄂骨錯位,哪怕是想咬舌自盡都不再可能。
眨眼之間,這個神秘勢力的首領被擒。
帝子收刀,手若無物一般將絡腮胡子抗在肩頭,大步流星朝原路返回,而這個時候,天真清天已經將這個勢力的其他成員斬殺殆盡,同樣抓了兩個俘虜。
“說,你們又是什麼人?”
霸王的心中萬分惱火。
軍區的這批軍人上演那一出也就罷了,畢竟韓雄的性格和個性所有人都清楚,折騰出那等浩浩蕩蕩的聲勢來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這樣的事情允許發生第一次,卻未必就允許發生第二次。
否則,將創始府當成什麼了?任由誰都能騎在頭上拉屎撒尿?
“不用問了。”
看到帝子和天真清天二人所繳獲的戰利品,寧隱皺眉道:“這個組織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叫做琅琊刺的組織。”
“琅琊刺?這個組織的名字,好像我也聽過。”霸王一字一頓說道,極速思索。
女帝白眼一番,說道:“不用想了,琅琊刺這個組織奴家非常清楚。”
女帝拾起絡腮胡子的那柄軍刺,說道:“琅琊刺組織,之所以以這三個字命名,就是因為這種特殊改裝的軍刺,和普通軍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功能更加齊全,不但能夠作為正常的軍刺斬敵使用,在不敵對方的情況下,琅琊刺中有一個毒氣裝置、激光裝置以及存放一顆瞬間斃命,命名為琅琊一號的毒藥供給其組織成員自殺,絕不透露關於組織內部半點消息。”
“琅琊刺隸屬歐洲某國,屬於秘密組織之一,主要任務就是刺殺高官、政要以及刺探情報。”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
寧隱道:“無論是前死神雇傭兵團,作為過渡時期的西南王府還是現在的創始府,都與琅琊刺沒有任何交集,為什麼要調集人手刺殺我?”
“創始帝,這件事情,能否交給我西南軍區處理?”
正在這個時候,軍區那名女軍官發話,看向寧隱說道:“因為司令‘請’你們到軍區去,實際上與琅琊刺的事情有一定的聯係。但那些事情都是最高軍事機密,我的權限不夠不能多說,隻能從司令的嘴裏說出來才行。”
“是這樣麼?”
寧隱略微思考,愈發覺得這件事情非常複雜,或許完全超乎了想象,在事情未曾明朗之前,一切靜觀其變為妙,便是點頭說道:“好吧!人你們可以帶走,但是有一點給我記住,一旦從這些人嘴中套出什麼情報來,我必須知曉;至少,這件事情關係到我乃至於我家人的性命安危,天王老子來了也要這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