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遠又消失了,而且又是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他隻是讓顧言每天去堅持修煉以勢健體的功法,又特別交代了一句不要再叫他師傅,也沒有等顧言回答他,他就自己走了,消失在了顧言的眼前。
顧言看了自己手上的四個小肉瘤,他問了李慶遠怎麼把這個東西消除。
而李慶遠的回答差點讓他破口大罵,李慶遠說自己拿刀割了,隨後修煉幾天傷就好了。
拿刀割?我看起來是那種自殘的變態嗎?摸著四個肉瘤顧言想到。
最後也沒有辦法長痛不如短痛,作為一個非資深的處女座顧言同學可以接受自己宿舍的雜亂,可以接受自己衣服髒,但是對於自己的身體多長出來一些東西那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在顧言的眼中,手上有四個肉瘤和頭上長犄角是一樣,他不是小龍人啊,而且頭上長犄角也好歹算是頭角崢嶸,手上長肉瘤是什麼意思呢?這是要變成觸手怪嗎?
顧言走進了廚房,拿起了那把自從住進這個宿舍還沒有用過的菜刀。
菜刀的品質很好,應該是德國產的菜刀,亮晃晃的反光讓菜刀也有一種絕世寶劍的感覺,刀鋒很薄,想來一定很快。
“這菜刀不錯……”顧言自言自語道:“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哢嚓”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顧言把手裏的西瓜給切開了,洗了洗菜刀,拿了一把小鐵勺,抱著半個西瓜就向廚房外走去,嘴裏還哼著歌。
什麼?你說那四個肉瘤怎麼了?沒錯,顧言是不能接受身上長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他也不會去摧殘自己的身體,簡單來說就是他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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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私人跆拳道館中,陳天前正穿著一身跆拳道服在練功。
“錢大記者,這就是你說的辦法?”陳天前拿過保鏢遞來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錢耀師已經在旁邊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陳天前沒有看他一眼,也沒有和他說一句話,他知道這次計劃的失敗陳天前對自己很不滿意,所以出事之後他就立馬趕了過來。
原本他的計劃是讓那群混混把事情鬧大,等周圍的人聚集之時他就會帶著自己的記者同事們趕過去,接著這些收了好處的記者會提一些引導性的問題,之後輿論的壓力就會把天一小學給壓死,而顧言也一定會被學校開除,他想過這樣讓顧言憋屈的事情遠比打他一頓來的解氣。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一個小女生用幾句話將一群混混組成的劇組給擊潰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下。
“陳少,這次是我也是沒有想到啊……”錢耀師緊張的滿頭大汗,扶了扶眼睛說道。
之前將陳天前稱為陳總而現在把稱呼改成了陳少,這個變化就不難看出這個人的聰明之處,陳總隻是對陳天前的尊稱,而陳少這個稱呼,就是對陳天前俯首稱臣了,以後自己就是陳天前的一條狗了,一條供陳天前驅使的狗。
“沒想到?”陳天前沒有等他說完就打斷了,說著拿起地上的跆拳道專用木板交到了錢耀師手中。
“拿著!”陳天前的臉上掛著笑容,但是語氣卻毫無客氣的意思。
“手抬高一點,來這樣。”陳天前糾正了一下錢耀師的動作,隨後向後退了七米的距離,一個短距離的衝刺,隨後身體重心下降一個掃腿,錢耀師肥胖的身體的飛了起來,之後又是一個後旋踢。
隻看見錢耀師手中的木板碎了,然後錢耀師的身體又飛了出去,飛的不遠,但是摔得很重,一個沉悶的傳來錢耀師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接著陳天前看了看地上的錢耀師後,又用自己的眼神丈量了一下自己與錢耀師的距離,隨後眉頭皺了皺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近,最近是又退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