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怎麼沒感覺到呢?”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也浮現出了答案。宗晟曾經在我身上用血來畫過符,那些血雖然都被我的皮膚吸收了,看不到了,但是作用還是有的。
“宗晟呢?讓他來救命啊!”牛力帆從我身旁擠進了屋裏。
“他早就出門了。”我說著,“你自己處理不了?”
“這要是一個來問要錢的,還是來問要酒的,我還能處理。這個問要命的,我還真不敢自己來了。萬一書上那些理論在我這裏實踐不成功的話,我就連改正錯誤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給他打電話。”
一個小時之後,我和牛力帆出現在了宗安集團九樓的辦公室,也見到了宗晟。宗晟並沒有穿著西裝,隻是穿著那種修身的襯衫,袖子挽起來,展示著他的好身材的同時,也有用幹練的感覺。雖然他隻比我大一歲的,但是看上去卻比我成熟很多。
我們過去的時候,宗晟已經在那等著我們了。他就捧著一杯茶,靠在九樓的公共區域的沙發上,對身旁的設計人員說著什麼。玲玲大廈的工程著手似乎很快,因為我聽他說道了拆遷的問題。
看著我們過來了,他才喝口茶,讓那工作人員先下去,指著讓我們坐在了他對麵。公共區域是用來接待來訪的客人的,在這裏也比較隨意一些。
看到宗晟,特別是他那衣服,領口的兩顆扣子都沒有扣上,露出了鎖骨,讓人看著都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我更加不好意思了。
宗晟說道:“牛力帆,你真沒聽錯?”
“不會有錯,昨晚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的,把祖師爺的像放到窗口說不定她就進來了。她就在窗子外喊著呢。”
我嘟嘟嘴:“又不是我們害死她的,怎麼她就認定你了呢?”
宗晟晃晃茶杯:“有時候,人死得突然,自己都沒搞清楚是怎麼死的。在認識上出現錯誤也的有可能的。這種情況就是要讓她知道,她不是你們害死的。自然就不會找你們了。”
牛力帆臉色並不好:“難道讓我今晚上回去,擺上香燭,給她供奉。她來了再跟她說,大小姐,不是我們害死你的。你是被那棵樹害死的,你去找那棵樹吧。”
“這些她肯定知道,她不知道的是,你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人從確定死亡,到知道自己確實死亡,中間還有一段時間呢。有的人,死的幾秒鍾就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幾百年,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宗晟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們兩準備一下,跟公司的車子去下玲玲大廈,正好問一下,那些女人的那個公司的,想辦法讓他們在跟那女人死的同一時間段不要回來。就我們幾個人,在九樓讓場景重現。讓她自己明白自己在看到你們的時候,已經死了。”
我有點聽不明白,看看牛力帆,在看看宗晟。牛力帆是聽明白了,看著他咽咽口水說道:“這種應該有很多種解決的方法吧,為什麼你偏偏要用這最恐怖的方法呢?”
“因為這種方法對她最仁慈,她還沒有害人,別給別人造業的機會,同時也是不給自己造業。”宗晟喝了茶,那種清冷的感覺,就好像一點也不記得昨晚,前晚我們發生了什麼一樣。
一個小時之後,宗安集團的三輛車子到了玲玲大廈麵前。這大廈沒有物業,他們隻能一家家的投遞通知,說這大廈已經被宗安集團買下來了,準備拆掉重建的,讓住在這裏的人,盡快搬走。這種活,要是在別的地方的話,都是有物業去完成的。但是這裏早就沒有幾家的真正的業主了,都是在這裏租房子的,這樣一來,他們也不會鬧事什麼的,最多就嘟囔著,又要另外找房子麻煩什麼的。
這些工作都是工作人員去完成的,我也聽著那些人說,宗晟這個小老板雷厲風行,才剛一天,就準備動手了。人家公司,都是買下半個月,一個月之後,才會做出詳細機會,通知住戶的。
他們在忙,宗晟就讓牛力帆拿著十幾張通知,去了九樓。九樓的工作,就由我們三個人去做。
九樓,從電梯裏出來,就能聽到那些女人的聲音了。“今晚上要走台了,姑奶奶們,你們可千萬要出差錯啊。”
“經理,那高跟鞋也太高了吧。站三個小時呢。”
“別抱怨了,現在說什麼也改不了了。還有!這次人家是ktv開業請你們的,ktv那地方,你們也都知道。都是大老板,別出什麼差錯。你們是站著的花瓶,站著不動就行,別勾搭什麼大老板。要勾搭,ktv裏有自己的公主,用不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