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晟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抱著我,抱得更緊了。外麵的冷風呼嘯著,在這小小的祠堂裏,我卻感到很溫暖。被他感動了,願意用我剩下的生命去愛他,愛他們未來的孩子。不管十四天後,我將等到什麼樣的結局,我都不會為這個改變這個決定的。
大年初二,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小別墅。而孤家寡人的牛力帆也就從初二開始,一直在我們家裏。他跟宗晟在紙上寫寫畫畫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東西。布局的圖,結界的圖,破局的圖,進入倉庫的圖,時辰,陰陽,八門等等這些我看不懂的東西,但是也有我看懂了的東西,就是他們設計中,用到了很多的紙錢。從他們很多次的講解和演示中,我唯一能看懂的就是他們打算聯係當初死在酒店裏的那個女生的家長。讓他們家長在元宵節的晚上,住進曾經那女生住的房間,在房間裏燒紙錢,引起火災報警器工作起來。用來疏散當天在酒店裏的人。這種方法,雖然不能確定,在他們破局的時候,整個大廈一個人也沒有。但是也算是盡量減少傷亡了。
要知道,要是老北和沈家成功了的話,按照局的運作,用了幾年,那附近,就會頻頻出現意外死亡的現象。如果確定是要死人的話,那就讓死亡人數減少到最小。
玄文閣的牛先生也在一次大半夜的過來過一趟。我已經睡著了,隻是隱約聽到了他說話的聲音。
他們也開始像螞蟻搬食物一樣,一點點的把東西帶回家。宗晟把電腦連接到背投上,調出沙恩酒店的結構圖,跟牛力帆說著行動的計劃。每一步,每一個時間,甚至是每一個動作。他說:“我們兩個,有一個錯了一步,就有可能讓大廈坍塌,到時候,誰也別想出來了。”
“王幹你不是還沒送走嗎?問下他願不願意幫我們最後一次。上次為了他的安全,把他接出來,現在為了我們的行動,把他送回去。”牛力帆提議著。
而我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做飯。他們有時候就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初五的晚上,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放在兩隻大背包裏。大背包就靠在客廳的沙發後麵。一切準備就緒了。
大年初六,假期結束了。別人還在放假的時候,宗晟已經開始上班了。失去了一個修公路的工程,他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很多。所以初五的時候,他把工作的重心放在了村裏。那些曾經跟著宗晟奶奶一起下礦,堅守礦山的人,現在也沒事可做了。宗晟要做的就是讓他們願意去優品工地去工作。就算不能做技術工,也可以推水泥,拖鋼筋什麼的。現在優品的進度就決定了宗安的成敗。
為了這一點,我在大年初五的那天下午,還特意回家裏吃飯,問下我爸和我伯伯,要不要去優品工地做工。就算不能長期做技術工,也能做臨時工,一天天記賬,做多少天,領多少錢。
我在飯桌上,極力跟我爸和我伯伯說的時候,我媽也在一樣說道:“我看行。就是辛苦了點。現在也不是農活時期,去做一個月就回來看包地種樹,撒秧什麼的。”
我爸猶豫了。我爸那人我了解。他就是懶!他承包魚塘,那都的情人幹活的,他自己很少做。他說要包地種樹,估計也是請人做的。
所以我看向了我大伯。大伯以前在村裏就當過泥水工。就他去了工地,相信能做個技術工呢。
大伯吃著飯,卻放下了筷子,問道:“優璿,,你跟大伯說,他們家是不是真的已經破產了?要不,也不可能這麼招工法吧。”
“沒有,沒有。”我趕緊否認道,“趕進度呢。六七月的時候,必須要完工。現在都已經二月中了,地基才剛弄好。四五個月要建大樓起來,人手就要多。而且是整個廣場呢,一起十幾棟。六七月份必須要弄好主體的那幾棟大樓。這不是缺人嗎?”
大伯應道:“行,我去!到底算是自家姑爺。”
我爸就在一旁說了:“你去,要的過幾個月發不出錢的話,你可別怨我們家。”
我媽在桌子下踢著我爸:“說什麼話呢。優璿,別理你爸,吃吧,吃這個。”
我苦苦的笑著,都是一條村子的人,公司的情況相信很多村裏人都聽說了。
初七,我們送宗晟上車,看著他去了公司。正式開始上工了。爺爺簽了文件,公司裏的事情,暫時讓宗晟代為管理,小六作為宗晟的秘書和助理。而宗大宏則正式接管宗安物業,成立專門的公司。我也是聽姑姑說的,姑姑說,宗大宏跟他媳婦說,看著宗安是要敗了,被宗晟那鬼胎給玩破產了。現在讓他成立物業出來,財務上分開,以後宗安要是真的完蛋了,他也能靠著物業,另起門戶,根本就不會受影響。所以宗大宏上崗特別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