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的球技不錯,十來分鍾,抽了牧野好幾次,讓他在球場跑來跑去;鮮花考驗完他後,隨即又讓另三位“流著口水”的家夥挨個上,幾位被輪流蹂躪後,鮮花道:“我們組的目標衝擊第一,從明天起,到比賽正式開始這一個星期裏,每天下午我們都要進行兩個小時的集訓!希望幾位好好配合!”
班長兼鮮花的人格魅力還是有的,包括牧野在內的四位家夥唯唯諾諾!
看著牧野又紅著臉的樣子,班長走到他身邊:“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呢?大男人要有大男人的樣子!”
宿舍的一位胖家夥趕緊回答道:“牧先生還不夠弱冠之年,還是小男人!”
班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不到1米65的身高就是大男人了?”
這位家夥趕緊把嘴閉上,把臉轉到一邊。
牧野的臉更紅了,站在穿著平底鞋的班長麵前,他心中隱隱有種自卑感。
奶奶常說,牛兒啊,多吃點,吃多了長得高,長得壯,和你爸爸、二爸一樣,讓人看了就不敢欺負。
這個晚上,牧野躺在操場的草皮上,想著奶奶的話;突然他覺得煩躁不安,仿佛未來沒有什麼期盼了。
看著草皮上坐的一對對情侶,牧野覺得愛情對他來說是奢侈的。
媽媽的說,男人有了錢,就容易變壞。
錢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十八歲的牧野從草皮上站了起來,他現在還很單純。
雖然他是個孤兒,但是從小卻沒有經曆過缺錢的苦惱,上學的學費吃住,甚至過年的新衣,爺爺都會給置辦得妥妥當當。
牧野想起了那個搞怪的夢,來到了跑道上,慢慢地跑起步來,跑著跑著,他是多麼地希望和夢中那樣,能夠騰空而起,引起旁人的一陣歡呼!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除非在夢中!牧野嘿嘿地笑著、想著。
他想起了爸爸,他仍然不知道爸爸是怎麼死的;他想起了媽媽,也不知道媽媽現在飄零在何方;他想起了爺爺,想起了爺爺硬朗的身板和爽朗的聲音;他想起了那位無雙和班長鮮花,想起了她們漂亮的臉蛋和柔美的身材。
這一夜,他又夢到了自己跑在跑道上,越跑越快,最後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然後像蜘蛛俠般站立在一棟大樓的頂部;而大樓的底部,班長鮮花在下麵喊著,牧先生,跳下來啊!
隨後,夢中的他過果真跳了下去,像片葉子般飄落在地上。
沒等班長鮮花投懷送抱,牧野就醒了過來,發現宿舍的三位家夥正在打著鼾。
一天下午,牧野看著班長鮮花和一位家夥在練著球,想起了最近做的怪夢;以前他是從來不做這些稀奇古怪的夢!
盯著班長打球的動作,由於時間一長,被班長發現了,這位班長鮮花以為他在看自己的某個部位,於是臉色一沉:“牧先生,該你了!”
班長很有運動天賦,打這麼長時間的球,額頭上隻有密密的一層細汗珠,並不像剛才某位家夥般滿頭大汗,很顯然,她懂得怎麼去分配自己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