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戰隊幾人把王後和夏侯澤拿下扛起,夏侯澤會功夫都無法與他們搏鬥,大喊:“阿木!”
啊木出現,看了眼耶律敏,卻被另外幾人纏住,場麵混亂。而王後和夏侯澤,早已被扔下池塘,修羅戰隊的人齊齊站在塘邊,築起一道人牆,旁人無法靠近。
啊木雖是夏侯澤身邊得力護衛,卻無法抵擋修羅戰隊,僵持不下,還被打成重傷。
而附近的人都已經被修羅戰隊控製,別人無法接近,也無可以前去稟報的人。
耶律敏走近行宮,好像有一些熟悉的感覺,但又很少,到處生滿雜草,平兒小安朝一處土堆處走去。
跪在那兒,失聲痛哭:“娘娘,奴婢來看您了。”
這雜草叢生的土堆就是耶律曼華的墓地?耶律敏雙目有些紅,夏侯循,她是你取進宮的妃子,即便她犯了錯,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於她嗎?
墓碑早已看不清字,斑駁舊爛。
耶律敏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斂了斂心中的悲傷,朝裏走去。
之前夏侯敏未娶和親之前就是住在這裏,才走了一年多,便已破敗成這副樣子。或者她未走之前,就已經如此破敗了。
跟著來的宮人很是害怕現在的夏侯敏,紛紛低頭收拾著不敢言語。
耶律敏在耶律曼華的墳前站了很久,直到夜間,宮人來傳:“二公主,王上宣公主前去。”
耶律敏想都不用想,定是王後前去告狀,想在夏侯循麵前治她的罪。
耶律敏剛到大殿,就感受到王後痛恨憤怒的眼神,想要把她撕了一樣。
夏侯循也有些惱了,耶律敏從一開始就未把他看在眼裏,他是南疆高高在上的王,竟然被自己的女兒看不起,簡直有辱他的王位。
“夏侯敏,你可知罪?”,夏侯循渾厚的聲音帶著絲怒氣。
耶律敏緩緩抬眸:“我姓耶律。”
“你!”,夏侯循被氣的咳嗽,臉色漲紅。
王後尖聲道:“你這個逆女,毆打你的母妃,不尊重你的父王,如今還私自改姓,按罪可砍頭。”
耶律敏揚揚下巴:“死巫婆,你是水塘子沒泡夠吧?”
夙沙末也走的她身邊:“王後想要砍本王愛妃的頭?是打算和我西青開戰嗎?”
“這,我,”
王後被夙沙末這威嚴的氣場嚇到,一時語無倫次。
夙沙末在西青的地位,堪比皇子,若是惹他不快,那南疆確實會為難,可是沒想到這夙沙末竟如此維護夏侯敏。
耶律敏口氣囂張:“我這次回來就是給我娘建陵墓的,而你們南疆夏侯王室,本姑娘不稀罕。管你什麼王庭規矩,王庭公主王後王太子,管你幾萬大軍,還當我耶律敏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欺負的懦弱小丫頭麼?”
耶律敏眼神一轉,看著座上的夏侯循,冷聲道:“你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不是夏侯敏,是耶律曼華!南疆公主?本姑娘還不屑呢!”
隨即她勾唇冷笑,氣焰囂張:“本姑娘就住這南疆王庭,不怕死的,便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