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耶律敏的寒聲質問,夏侯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他的這個女兒果然變了。
耶律敏沒有再問,而是跟著平兒小安一起到了以前耶律曼華帶著她住的行宮。
夙沙末被留在了大殿,耶律敏身後跟了一堆宮人,在王庭中浩浩蕩蕩的行走,惹人注目。
夏侯琳被帶回那天,王後震怒,聲稱要活剮了夏侯敏,把宮人嚇得不輕,而夏侯琳的臉,雖用了最好的傷藥,但至少也要一個月才能完全康複。
夏侯澤和王後在後宮中散布:“母妃,兒臣總覺得這夏侯敏回來別有目的,您說,她是不是回來複仇的?”
王後先是一頓,後又不屑輕笑:“她複仇?以為自己勾引到了西青的攝政王,就有了靠山?難道西青攝政王會因為她一個女人,來和南疆作對?”
夏侯澤想想,也覺不是,但是想起一年多前在東至,鞭刑之後的夏侯敏,就給他變了的感覺,難道真的是啊那個時候就如此了嗎?或許從她敢跟自己頂嘴的那一刻,就已經變了。
王後看著那邊的陣仗,“是夏侯敏那個賤丫頭。”
夏侯澤一看:“是她。”
王後甩袖哼聲,氣勢洶洶的朝耶律敏走去。
耶律敏還沒到行宮,王後就攔住了她,王後看著她換上中原女子的衣服,果真有幾分姿色,想起她那個母親,真是讓她咬牙切齒的恨。
王後勾唇冷笑:“夏侯敏,看見本後,竟敢不行禮,怎麼,出去幾年,連家裏的規矩都不會了嗎?”
剛才平兒就說母親的行宮就在前麵,可前麵的行宮都已經破破爛爛,倒是有些像冷宮。
偌大的王庭宮中,原來她們住的,竟然連普通農家都不如,心中竄起一股無名火。
耶律敏本就在氣頭上,看見王後,更是惱怒,若不是她的惡毒心機,她的母親,那個素淨溫婉,美若荷花的女人怎麼會含恨而終。
留下孤苦的女兒,她也不願給活路,為了自己的女兒,把十六歲的姑娘送去千裏之外和親,一輩子隻能待在那皇宮大院中。
說到底,夏侯敏隻是夏侯琳的待嫁犧牲品而已,而這個女人,在麵對夏侯敏的時候沒有一絲愧疚和悔意,竟還敢這般頤指氣使。
耶律敏手掌一揚,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回響,後麵宮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王後瞳孔瞪大,大聲尖叫:“夏侯敏,你這個小賤蹄子竟敢打本後,來人,來人把她給本後拖下去,千刀萬剮!!!”
夏侯澤更是驚詫不已,怒指著耶律敏:“你竟敢犯上作亂毆打王後,來人,拿下她。”
耶律敏目光淩厲:“夏侯澤,本姑娘警告過你,別用手指指著我。”
耶律敏冷冷開口:“修羅戰隊。”
從暗處躍了幾人出現,單膝下跪:“在。”
耶律敏斜斜冷視麵前兩人:“把他們都扔到河裏去。”
“是。”
王後和夏侯澤看著暗處湧出的人,“你,你竟敢帶入私入王宮,快去稟報王上,把她拿下。”
那些侍衛看著修羅戰隊的人,都被嚇住不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