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地流逝中,酒店二樓的人卻是沒有因為早餐時間的過後而少去,反而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一起。
從窗台往外看去,已經滿是浮動的人海,尤其是在張前對麵的樓層之處,即便是在那屋簷之上亦是有著不少的人。
看著這場麵,忽然間發現這裏似乎已經吸引了城市大多的人群。
“洋哥,你說四傭兵團還能堵得住嗎?”邵平看著街道上下滿是人的駐留,實在難以想象那橋上的百人如何攔得住。
“哼,別看這兒人多,可是大都是看戲、聽戲的,若真是打起來,誰不準是那邊先倒。”邵洋麵色很是淡然,看著窗外的事情仿似預料中的一般,而此時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與身旁的兩名女子熟絡感情。
“玉珠,你們這次來袁城真的隻是為了遊玩?”邵洋拋開之前的不耐煩,對著兩名身披藍袍的女子問道。
“這你都問了幾遍了,不是來遊玩那我和姐姐來袁城做什麼,”馮玉珠顯然對一個男子話裏叨嘮感到煩倦,潔白小手揮了揮,像似在驅趕著什麼,而另一手則是撐起小腦殼,努了努嘴,“哼,不信我的話,那你問姐姐去啊。”
“嗬嗬,我怎麼會不信你的話,我隻是在想袁城還有什麼可值得玩的地方。”邵洋有些尷尬的賠笑,不時看向旁邊端正坐著的馮玉瓊,望了幾眼,不過後者似乎對窗外的風景更感興趣,對於邵洋投過去的眼神絲毫沒有感應。
“這你就錯了,你看,這不都是樂趣嘛!”玉珠頓時起了興致,一臉雀躍地指著窗外熱鬧的場麵,“在清幽山,一點意識都沒,沒人陪我玩,還得天天被父親看著。”
“玉珠!”卻是聽到馮玉珠的抱怨,馮玉瓊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轉過身,一臉嚴肅的打斷道。
隻是她不知道她那美豔的嬌容,即便是嚴板的模樣亦是頗具風味。
“姐姐,難得出來一次,就不要管著我了嘛。”馮玉珠一聽姐姐出聲,頓時雙手抱緊前者的手臂,搖晃著,開始小女兒般的撒嬌。
“父親要是知道你還這麼貪玩,非得被你氣昏。”馮玉瓊將自己的手臂從兩隻鉗子一般的小手中抽出,頗為無奈地理了理馮玉珠的衣領。
“嘻嘻,姐姐不說,沒人知道的,”
看著眼前一對嬌俏美人的嬉笑打鬧,一邊是青澀的靈動可愛,另一邊則是端莊典雅的成熟氣息,看的邵家兩兄弟的眼眸子直直地發愣。
至於張前,在鬥篷的遮掩下,一時間竟看不清楚麵色表情。
此時,早已經是過了早點時分,桌上的餐點也已經被收拾下去,不過此時的二樓卻是很少有人離開,就這般,眾人隨意地坐著,駐留著,若是將此時的二樓比作是一處茶館,那窗外便是集市了。
這一坐便是從早間坐到中午,日頭從一邊晃到中間。
在這酷夏的當頭,清河水中的青蓮早已是萎焉。一些有著遮蔽的人還算是好,那些攀牆爬院,坐在屋頂之上的人,則是有些受不了這火熱的照射。
一時間不少的人開始轉移著陣地,向著陰涼的地域走去,不過也有人直接無視著這份酷熱。
四座橋上,直直暴露在火熱之下,大漢們依舊駐守著崗位,不敢有絲毫的後退。
張前所在的二樓已經是擠滿了人,甚至不少的桌子上做著不少的人,至於張前這桌,因為有女子的存在,一些大老爺們倒是一時間不好意識湊過來。由於窗外街道上長時間地對持,倒是讓這些漢子相互間暢聊起來,扯南扯北的,講訴一切見聞奇事,一時間倒是比窗外來的熱鬧不少。
“洋哥,這四大傭兵團是打算堵到什麼時候?”綾羅錦緞,身著銀白長袍的邵平有些疑惑。
本是還與玉珠小丫頭閑聊著的邵洋,聽聞後便是回道,“若是依照四大傭兵團的實力,堅持一天還是沒有問題的。”
“什麼?一天?難道我們還要在這裏坐上一天。”邵平那有些清虛的臉上正是顯示著一份煎熬。
“怎麼,這就坐不住了,”邵洋那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打趣道。
邵平心裏直冒火,“你有美人伴著,當然是享受了,我可是遭罪了,就算是看,亦得看你的臉色”話是如此,可是卻是不敢說出來。
這時候的邵平是打心裏佩服坐在身旁的藍色鬥篷男子,那一身正容的坐著,從早上到現在就一直沒有說過話,雖然看不清鬥篷之下的臉色,但是看其心靜的模樣,怕是坐上一天都絲毫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