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很勇敢,又把郭月紅辦了一回,郭月紅也不下來,反而越來越精神,這不禁讓陳子濤心裏感歎不已,這個娘們與喬豔蘭和林丹英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不對,郭月紅在某些方麵比喬豔蘭和林丹英更厲害。
“子濤,我剛調進組織部的時候,負責管理幹部檔案,主要是管科級以上幹部的檔案,所以我閑著沒事時,就拿那些科級以上幹部的檔案來看,對那些科級以上幹部的情況,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而你父親的個人檔案,我起碼看了五遍之多。”
“不錯,你父親幹了輩子還隻是個公社書記,但大多數人都忘了一點,你父親同時還當了二十五年的縣委委員和二十年的省人大代表,這是巨大的政治價值,曆屆縣委常委裏,與你父親共過事的占百分之八十以上,曆屆縣委委員裏,與你父親有過交集的也占百分之八十以上,全縣的曆屆公社書記裏,有百分之七十以上曾與你父親稱兄道弟。”
“更為重要的是,在目前全縣還在職的科級以上的幹部中,有三分之一與你父親有過交集,或為同事事或為朋友或為下屬,而且絕大多數人敬佩你父親的為人,這就是你父親的價值,這就是林平書記為什麼要打壓你,同時我相信,這也是郝副書記對你特別關注的根本原因。”
陳子濤若有所悟,“月紅姐,我好象明白過來了。”
郭月紅繼續分析,“就連郝偉明副書記這樣的人,都曾是你父親的下屬,你說你父親有多麼大的能量呀,可以這樣說,林平書記想拿下你,就是郝偉明副書記也不會同意,正所謂動一發而牽千鈞,動了你陳子濤一個,就會牽出無數個離退休老幹部和在職幹部,所以這也是林平書記至今對你無可奈何的根本原因。”
陳子濤點著頭說:“所以,郝偉明副書記想利用我背後的力量。”
郭月紅也點了點頭,“第一,郝偉明副書記找人盯你是在觀察你,第二,郝偉明副書記是擔心你投靠他人,第三,郝偉明副書記想收編你及你背後的力量。”
“月紅姐,我同意你的分析。”陳子濤笑著說:“但是,但是啊,分析僅僅隻是分析,並不是結論,除非我聽到郝偉明副書記親口說出,我才會相信他對我沒有真正的惡意。”
郭月紅咯咯地笑起來,“這我可沒辦法幫你證實,郝偉明副書記城府很深,不會輕易對人說心裏話,如果說還有這麼一個人的話,那就是他的老婆陳玉瓊了。”
陳子濤伸手,觸碰著郭月紅的兩個突出部位,嘴裏嗬嗬笑道:“不會吧,難道你想讓我把陳玉瓊也辦了嗎?”
郭月紅笑道:“我沒意見呀,而且我還會配合你呢。”
“嗬嗬。”陳子濤壞笑道:“臭娘們,陳玉瓊可是一個正經的女人,不會象你這樣,被我辦了一次,就什麼話都敢對我說。”
“那可不一定。”郭月紅笑道:“我承認我不是正經女人,陳玉瓊是正經的女人,但你要透過現象看本質,越是正經的女人,越經不起你這樣的勇猛威武,而且,象陳玉瓊這樣的女人,你把她辦了之後,她越會對你死心塌地。”
陳子濤推開郭月紅,一邊起身一邊搖頭道:“辦你郭月紅我敢,辦陳玉瓊我可不敢,要辦陳玉瓊,我還不如去辦林平那龜孫子的老婆,林平亡我之心不死,我就是垮了,好歹也給他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