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渠已經爬起身,伸出手,攬住了王玉花的腰肢。
“瞎說什麼啊,什麼紅潤不紅潤,你一天到晚想的啥呢?這才一回來,腦子裏就沒有一點正經的...”要是往日,王玉花沒準就會推開周紅渠,讓他自己一邊涼快去,隻是剛才被周紅渠無意的這麼一點,心裏有些慌亂,又怕真是被周紅渠瞧出了什麼,那就麻煩了,身子便有些僵,任由周紅渠摟著,上下施為。
“咦?咋這麼燙呢?”周紅渠還當是王玉花體貼自己剛放回來,心疼自己呢,今日配合度非常的高,讓他心裏樂開了花,嘻嘻,這傻娘們,以為老子沒女人解饞呢,她還不知道自己一回來就泄了火呢。
“燙什麼燙啊...你身上不燙啊,大活人有不燙的嗎?神經...”王玉花掩飾著,語氣漸漸的恢複到往日正常的口吻。
周紅渠摟著,抓著,也不再去作口舌之爭了,他已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和王玉花親熱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周紅渠竟然想不起來了,依稀的,好像比他們家起新房子的時間還要久遠哦...新房子可快蓋了大半年呢。
歎了口氣,王玉花終於還是依著他了,任周紅渠的雙手開始肆虐放縱了起來。
給了盧漢文,不給周紅渠,似乎怎麼都說不過去吧,算了,看在他苦了這些日子的份上,且盡回做妻子的義務罷...王玉花腦子裏胡亂的想著,又怕引起周紅渠的生疑,徒惹麻煩,便阿Q式的自己安慰著自己。
王玉花哪裏知道,周紅渠在她身上的猴急表現,不過是兩人隔了太長時間沒有親熱,那種久違的新鮮感和好奇感在周紅渠的心裏作怪罷了,她還以為是把周紅渠這些日子憋壞了呢,哪曉得,人家瀟灑的很,一回來,就摸石秋蘭家睡了大半夜,折騰了大半宿的...
周紅渠沒休息好,一大半原因便是因為耗費了精力過多,另一部分原因當是他藏的錢莫名奇妙的短少了,王玉花自是不知這些秘密,不然,她早一腳把周紅渠踹下床去了,有多遠滾多遠去。
米色的襖子被周紅渠給扔在了床裏,王玉花裏麵紫色的毛衣,周紅渠好像都沒見過,很貼身,襯的王玉花豐腴的身段愈發的妖嬈多姿,看的周紅渠兩眼都放光,還真沒發現呢,自家娘們也這麼性感哦...一時間,他好像看到了石秋蘭,又像是桂美琴,似乎都不及王玉花豐滿。
“大白天的,猴急猴急的,你都想著什麼啊?”王玉花已經放棄了抵抗,嘴裏卻不依不饒,找著借口。
“怕啥啊,咱家院牆隔著,誰還進來瞅不成?大白天的更好,看的更清楚...多好...”周紅渠滿不在乎的說著。
新房子的院子前後十幾二十米的進深,鐵門把守,誰會上家裏來?
再說了,周家畈村的村民好像平時也沒幾個人願意上周紅渠家來的啊,除了村委的人來彙報或通知鎮上的事情以外,一般少有人和周扒皮走動。
“你,你看看你,一把年紀,不正經的貨...”王玉花臉更紅了,被周紅渠這一說,硬是刺激的煙霞漫天,想罵,又罵不出口了。
周紅渠已經摟著王玉花的腰肢便往自己身上拉,扯著那件紫色的毛衣就胡亂的拽著,嘴巴也沒閑著,到處拱著。
“死開,臭烘烘的,還說你沒灌黃湯,盡是酒味...”王玉花氣惱的推開周紅渠四處亂拱的嘴,揪著他的耳朵,便教訓了起來。
“哎喲,一點,就一點...昨晚就喝了一點點...”周紅渠吃痛,故意裝作痛苦的樣子,齜牙咧嘴的誇張表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