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長椅上,我握她的雙手,不停搓著,一邊用嘴哈氣,她靠在我懷裏癡癡地望著我,眼睛掛滿晶瑩的淚水。心冷手涼,不管我怎麼努力搓,用心哈氣手始終暖不起來,而我“怪異”的舉動偶爾引起路上行人的回頭,我幹脆將她的手放在腋下。天上飄著三隻風箏,很安靜地飛翔,眼看就要碰到一起,卻始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開,然後還是各自安詳地舞動。
“真羨慕放風箏的那兩個人,穿藍色情侶裝的那對。”她隻是眼睛轉動,頭還是保持原狀,手依舊放在我腋下,說道。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男的拿著線圈,女的在前麵拉著線指揮著,表情歡快,偶爾也有對望時的責怪。我們隻是靜靜看著他倆,分享著他們的快樂。
“嗚——嗚——”
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孩一步沒站穩摔在我們椅子前三米處,雯凱迅速跑過去,抱起他,幫他整理衣服,不停問他摔到哪了,母性的天性盡現無疑,她一直想有個聰明的寶寶,一個自由的空間,不為錢煩惱,沒事時候寫點東西。
“如果我們那時沒分開小孩也有這麼大了,你知道我喜歡小孩的!”男孩的父母過來領走了小孩,雯凱望著小男孩歎息地說。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句話你這麼在乎,會對你創成這樣的傷害,可我是無心的……事情都這樣了。”
“我沒怪你,你還有選擇的……難道我就沒她重要嗎?你可以再選擇的。”
一向沉穩的雯凱,今天確實很反常。
“不是,隻是她在前麵,再說她身體不好,我們過幾天要舉行婚禮了……”
“感情也有先來後到,你就像航標,什麼事都講原則。”
“對不起——”
她回到座位上,隻是不願靠近我,確切說坐得離我很遠。
這是一個經營現實主義生活的理想主義者!
這是一個想要愛情,熱愛生活卻獨自活在路上的男人!
這是一個循規蹈矩根正苗紅的有為青年!
這是一個非常文藝的工程師!
我的母親憂傷地評價說,我是個貪玩的人,而且把什麼都搞成了半吊子!
其實他不知道的真相是——
我隻是以某種我喜愛的行走方式活在遙遠的路上。
這是一個經營現實主義生活的理想主義者!
這是一個想要愛情,熱愛生活卻獨自活在路上的女人!
這是一個循規蹈矩根正苗紅的有為青年!
這是一個非常文藝的生活藝術家!
我的母親憂傷地評價說,我是個貪玩的人,而且把什麼都搞成了半吊子!
其實他不知道的真相是——
我隻是以某種我喜愛的行走方式活在遙遠的路上。
旁邊椅子一對男女正拿本書,看樣子像一對大學生情侶,念這詩的是那個女的,這是近年風頭正緊的女詩人陽雯澤的《複辟》,不過正轉向寫歌詞,最近幫一些名歌手寫了很多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