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說:“寫得多好呀,我可以不被世俗的任何人理解,我隻需要我愛的那個人理解我,愛情是兩個人的,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各自還是要有點自己的空間。”
男的說:“哦,這樣呀,我還以為作者把字寫錯了呢,我以為‘他’因該改為‘她’的,不然有點讀不通,但又想下,人家是名詩人怎麼會寫錯呢……”
女的說:“你——你都沒讀進去,你多讀幾遍就知道作者寫這時的心情了。”
……
我倆被他們的辯論吸引了。我用手掰了下她,她打開了我的手,我說:“你喜歡陽雯澤的詩嗎?看她的《複辟》寫得多好呀!”
“關我什麼事,我不喜歡,我可沒那麼傻為一個男人而傷心,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啊——我雖然不是好男人,但不能一棍子打死呀,好男人還是有的……”。
沒等我說完就被她打斷了,“就是,天下沒一個好男人,沒一個好男人——”發自內心的呼喊。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半天她好象有些失懷,說道:“算了,都這樣了,我還爭什麼,緣分。那你以後還能隨時跟我見麵嗎?”很期待的眼神。
“當然,正常見麵,當然可以,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向你學習的,沒有你的,沒有你的鼓勵我今天不可能站在這裏。”我有些愧疚。
“好了,能跟我見麵就行。”
“不過你要好好生活,找一個男人好好生活,答應我。”
“我會的——”說完她別過頭,半天才開口,“把手機給我。”
“做什麼——?”
“拿過來就行,別問。”
我滿腹狐凝,掏出手機遞給她,她把我手機關了後,還給我說:“今天你屬於我,不要開機,你敢嗎?怕老婆就算了。”
“我陪你吃頓飯再回去吧。”
“也好,還算個男人。”
晚餐是在步行街一家韓國料理店,雯凱喜歡韓國料理店的杯子,很輕像紗一樣,受她的影響我早幾年前也開始喜歡上那種杯子。她暫時住在紙醉金迷大酒店,問她為什麼要住那而不去親戚家,她沒回答。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她下了車:“上去坐下吧,怕老婆就別去。”
“最多十分鍾,行吧?”
“好”。
進她房間,她脫下風衣,掛到衣架上,幫我衝了杯咖啡,是她以前喜歡喝的那種。時間過得很快,咖啡喝完了,我起身說要走,她挽留了幾次,但終究還是要走,留來留去留成愁,我隻好決意要走,去取風衣,她製止了。
“把風衣留給我吧,我喜歡裏麵的煙草味,就當是最後留給我當作紀念的東西,好嗎?”她很懇求地說。
我望著她,幾秒後才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