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惴惴不安的則是秦檜,秦檜又是梁紅玉的緊鄰,看到梁紅玉病倒了,第二天,立即去找梁紅玉了,阿爽看到秦檜過來,立即與秦檜說長道短起來。
“您現在還過來貓哭耗子,我們小姐這一次是真的病了,現在該如何是好啊,奴婢知道什麼,除了伺候小姐,其餘的生命都不會,現在募捐的事情也是進行了一個如火如荼,您看這怎麼著啊?”
阿爽帶著秦檜到了梁紅玉的屋子,秦檜知道梁紅玉動了胎氣,現在正在休息,看秦檜到,梁紅玉強支病體,看著秦檜。
“啊,是秦大人,秦大人您來了,來就來,為何不進來呢?”
“您還好?”秦檜這一次不是假惺惺的,而是真正要看一看梁紅玉,紅玉看著秦檜,微微一笑,“好著呢,就是身體大不如前,現在我懷孕了,這孩子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真正不是一個時候啊。”
“現在,大宋需要您。”
“錯,大宋更加需要的還是您,您想啊,您這裏要是不將銀子拿出來,我們就沒有戰艦,沒有戰艦就沒有辦法打仗,要是沒有辦法打仗,一切的事情都已經完蛋了,現在是到了大人大放血的時候了。”
“我骨肉如柴啊,我哪裏有什麼血可放?”一邊說,一邊微微歎口氣,紅玉笑了。“大人放血不放血,大人應該清楚的很,到了最後,您的萬貫家財在什麼人的手中,還說不定呢。”
聽梁紅玉這麼一說,秦檜不禁抿唇,湊近了梁紅玉——“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大人明白是什麼意思,我沒有什麼要說的,現在,您去吧。”梁紅玉一邊說,一邊揮手,秦檜去了,當天,秦檜做出來一件大事請,給朝廷送過去一千兩白銀,說是募捐過來的。
其實是自己的家私,不過這邊的募捐也是真正在進行,並且進行了一個有頭有尾,雖然數量不是很多,但是人人都樂於參與,也是有很多人開始加入這戰艦的隊伍,本地人本就比較熟悉地形。
也從小就是水鴨子,這麼一來二去的,戰艦訓練倒也是容易了不少,今日,隆祐太後也是到了,梁紅玉不方便起來,看到隆祐太後來了,梁紅玉這才一笑。
“哭什麼呢,您看看您,您現在雖然不是堂堂的一國之君,不過,您這個牝雞司晨實在是玩的不錯,您不應該哭哭啼啼的,您笑一個,笑一個我看看。”
“世忠讓人已經殺了,你要我笑,我如何可以笑得出來,現如今,現如今……”
“報——”隆祐太後還要說什麼,這邊已經有人奏報,看到梁紅玉這裏也是忙忙碌碌的,她也就那麼一言不發的看著梁紅玉,今日過來其實目的就是看一看梁紅玉,梁紅玉隻要好,一切都好。
要是梁紅玉不好,這……
以後的事情該給誰,朝廷中,除了梁紅玉還有沒有第二個比較厲害的人呢,紅玉看著一個風風火火的娘子軍進來,這娘子軍稍微行禮一下,已經朝著紅玉去了。
正準備說什麼,看到了旁邊正襟危坐的隆祐太後,娘子軍立即咽下去自己要說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求助一般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這個,你說就是,無論是好消息還是不好的,說把,隆祐太後是自己人。”這麼一說,娘子軍立即將自己的一個信封給了梁紅玉,紅玉的眼睛看著信封上的字兒,是韓世忠來的信。
立即打開了,並且喃喃自語一般的念誦起來,旁邊 的隆祐太後暗自垂淚,這裏的一草一木也是見證了梁紅玉與韓世忠的愛情,現在,到了這裏,怎能不然隆祐太後觸景生情呢?
隆祐太後的眼睛望著前麵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後,終於微微的歎口氣,“如何就這般的天妒英才呢,他才三十歲都不到啊,哎。”
“自己看,看過了以後,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天妒英才不天妒英才的,您自己看看就一清二楚了。”一麵說,一麵已經將那張紙給了隆祐太後,隆祐太後狐疑的握住了,看過了以後,不得不大驚失色。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啊,其實是我的計謀,讓女真人吃個大虧,栽跟頭而已,不然還有什麼更好 的辦法,其實韓世忠好著呢,不過是胳膊上有那麼銅錢一樣大小的傷口,沒有什麼的。”一邊說,一邊已經笑了。
“這……”
“這是陰謀詭計,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些女真人裏麵有一個也是很厲害的,他們的狗頭軍師厲害著呢,這一次也是到了他們吃一塹長一智的時候,其實我也是應該感謝感謝你。”
“感謝哀家?”隆祐太後笑了,在看到韓世忠親筆簽名的書信以後,他是那樣的開心,眼角眉梢都是喜氣,看到隆祐太後這樣子,梁紅玉微微的也是笑了,“對啊,您看看您,您笑口常開多好啊,您要是可以笑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