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淡淡一笑:“能有什麼結果,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此而已。你說的不錯,石門市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看我們相爭,我們又何必要成為他們茶前飯後的談資呢。”
“我不管他們什麼想法,我隻知道,在我的地盤,你就得交費,想要不交費隻有一個辦法,找個你我都認識的中間人,比如說帝豪大酒店的老板,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你讓他出麵給你說個好話,我螃蟹可以給這個麵子。”
劉玄知道,螃蟹既然把和解的方法都說了,那是不想跟自己爭個死活讓別人看笑話,如果自己不這麼做,那螃蟹就會固守他自己的原則,就隻能是兩虎相爭了。
劉玄笑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從來不願意麻煩別人。”
螃蟹往沙發上一靠:“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趕緊回去吧,我的人已經去飯店了。”
劉玄冷笑一聲,盯著螃蟹說道:“憑你那些人根本用不著我出手,我的兄弟們會打發了他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那個受傷的一定是你,而不是我劉玄。”
這時,一直坐在螃蟹身邊的那個人忽然指著劉玄罵道:“我草泥馬,你她嗎的什麼玩意,敢在這裏威脅螃蟹哥。”
丁友剛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那人道:“你她嗎的又算個什麼玩意,敢跟玄哥這麼說話。”丁友剛說著雙手一抓麵前方桌,起身要把桌子掀了好騰開場地。
劉玄一把摁住了方桌,丁友剛沒有把桌子掀起來,站了起來望著那人。劉玄摁著桌子望著那人冷冷的說道:“跟我說話,嘴裏最好幹淨點。”
那人忽然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向劉玄扔了過來。接著一下跳到了桌子上,飛起一腳向劉玄麵門踢了過來。這幾個動作一氣嗬成,更是算定了劉玄一定會下意識的躲開煙灰缸,那自己的一腳就正好可以踢中劉玄了。
這個人是螃蟹手下的一個馬仔,名叫吳三,跟杜永斌是螃蟹的左膀右臂。吳三跟螃蟹多年,兩人之間早已有了默契,螃蟹坐在劉玄的身邊,二人坐的沙發成九十度角,吳三一動手,螃蟹就出手了。螃蟹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便向劉玄頭上砸來。
他們之間的配合不知道打倒過多少人,這次出手前又毫無征兆,本以為一下就可以把劉玄放倒。
可他們錯了。這次他們的對手是劉玄。劉玄一直在盯著二人。吳三伸手拿煙灰缸時劉玄便看出了他要幹什麼,隻是將頭一擺便躲過了煙灰缸,接著雙手一伸,一把抓住吳三踢向自己的那條腿,雙手一用力,把吳三向螃蟹扔了過去。
螃蟹手中的茶杯一下砸在了吳三的腿上。吳三被劉玄這麼用力一扔,單腳在桌子上根本就站不穩,一下撲在了螃蟹的身上。二人一塊倒在了沙發上。
吳三撲在螃蟹的身上,可他的一條腿還在桌子上。不等吳三螃蟹起身,劉玄照著吳三在桌子上的那條腿用力踹了過去。哢的一聲,吳三一聲慘叫,抱著那條腿滾到一邊去了。
螃蟹剛要起身,劉玄一腳踹在螃蟹臉上,把螃蟹又踹倒在沙發上。那個肥胖的女人見事情發生的突然,這才反應過來,剛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被丁友剛一腳踹倒在地,手裏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丁友剛來到吳三跟前,吳三猶自抱著那條腿在地上打滾。丁友剛一腳踢在吳三的臉上,緩緩說道:“以後記住了,跟玄哥說話嘴裏最好幹淨點。”
劉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望著螃蟹說道:“這是何苦呢,何必非要鬧到如此地步。”
螃蟹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起身坐在沙發上笑道:“都說劉玄能打,果然不錯。劉玄,別以為今天把我打了我就會怕了,這事沒完。”
丁友剛一腳踹了過去,把螃蟹踹倒在沙發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咣的一聲扔在螃蟹的額頭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丁友剛道:“你都這個逼樣了,還他嗎的沒完。嚇唬誰呢。”
螃蟹一下挺直了腰身,望著丁友剛道:“有種你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明天就弄死你。”
劉玄笑道:“你憑什麼啊,少廢話,現在可以跟我談談了嗎?”
螃蟹冷笑道:“嗎的,沒得談,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是,你能打,老子明天綁著炸藥跟你同歸於盡。我就不信炸藥也炸不死你。”
丁友剛四下看了看,桌子上什麼也沒有了。當即把桌子搬了起來,照著螃蟹砸了下去。螃蟹大罵:“草泥馬,有種你就弄死我。不然我明天就去炸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