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天氣,好像孩子的臉,喜怒無常。
昨兒,還是個豔陽似火的大晴天。今兒,卻是一個勁兒地下著綿綿細雨的大陰天。
“老公,你看外麵下著雨呢,咱今天別去地裏了。”
“嗯~”邵宇博一夜沒睡,早上躺在炕上摟著自家媳婦,卻是來了困勁兒。
隻是邵宇博想睡,有隻小嫩手卻不想他再睡。
趙曉晴摒棄了自己以往的保守,反而主動出擊。一把抓住了丈夫的長處。
被妻子弄得心裏難以安定,於是邵宇博費力地睜開了一隻眼睛,說道:“坐上來。”
因為沒有太睡醒,聲音及其朦朧,也很有磁性。
趙曉晴一改往日的矜持,聽話地坐在了丈夫的身上。
本以為丈夫要帶自己“起飛”,沒成想,卻聽到邵宇博呢喃著:“老婆,你自己動吧,我再睡會兒。”
邵宇博好似隨時都能睡去似的聲音,可氣壞了趙曉晴,她覺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丈夫的質疑,決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征服丈夫,施展出來十二般武藝。
有一些特殊的本領,邵宇博也是第一次見。
以往跟妻子恩愛的時候,都是標準的上下姿態。
妻子新奇的手法,讓邵宇博徹底失了困意,起身就想要將妻子狠狠地壓在身下。
“別,咱們今兒,試個新花樣兒。”
說完,趙曉晴背對著邵宇博,半跪在炕上。
邵宇博看著眼前妻子婀娜的身線,還有那雙碧玉修長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動了下喉結。
“老婆……你這些古怪的姿勢……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為何我第一次看見?”
被丈夫征服無力的趙曉晴,聽了這話,急忙解釋:“還能是誰,都是娟子那個臭八婆,沒事給我灌輸的思想。”
“娟子?”
“對啦,一切都是她害的。”
雖然妻子這麼說,但是邵宇博卻感覺這是妻子故意為自己學習的本領,因此邵宇博十分興奮,運動起來也更加賣力。
就在二人“交流”得難分難舍的時候,邵宇博感覺自己的分身上湧上一股暖流。
低頭一看,是妻子的身體流血了。
“老婆,你大姨媽來了啊?”邵宇博瞬間噴湧,結束了意猶未盡的嵌入。
趙曉晴見狀,立馬將身上的丈夫推了下去,聲音柔弱地說道:“嗯~你快去,去廚房幫我把平台上的那副藥煮了。”
若是沒有看到身下的鮮紅,趙曉晴還沉浸在丈夫帶來的快感中。
而現在看到了那攤血,趙曉晴感覺小腹下墜般地撕痛,好似有什麼要從身體中剝離。
半個小時後,邵宇博端著湯藥來到火炕前,趙曉晴早已疼得暈死過去。
“老婆,醒醒,來喝藥了。”邵宇博頭次見妻子痛經這般苦,聲音不禁變得溫柔起來。
聽見丈夫的聲音,趙曉晴掙紮著醒了過來。
邵宇博幫著吹了吹熱氣騰騰的中藥,一手扶起了躺在炕頭的妻子,一點點地喂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