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博好不容易壓下身體的欲念,而趙曉晴此時又追了過來,那一拳拳小捶捶砸下來,好似再撩撥他的心弦。
“媳婦兒,你在玩兒火,知道不?”邵宇博隱忍著,充滿雄性氣息的喉結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生理反應。
“咕嚕”、“咕嚕”大口吞咽著唾液。
這並不是因為食物美味,而垂涎欲滴。
那是男人對女人需求時的身體反應。
趙曉晴見邵宇博的樣子,是真的要將她拆入腹中。
不再像往日那般勇敢前行,而是低頭慫了,甚至準備轉身旋走。
邵宇博對於女人的自製力很強,強到可以在工地一直忍耐到放假回家。
可是邵宇博對上趙曉晴,他的自製力便聊勝於無。
說話間,邵宇博便拉住了已經走出廚房的趙曉晴。
“別走,讓我抱抱你。”
邵宇博手腕兒一用力,便將身姿輕盈的趙曉晴拉入了懷中。
“放開我,我親戚還沒過呢。你不能……”
趙曉晴在邵宇博的懷中奮力地抵抗著。
她這樣的舉動,是邵宇博從未見過的。
若是以往,趙曉晴隻要說個不字,邵宇博就會蔫兒蔫兒的退到一邊。
然而,今天晚上的事情太過蹊蹺。
盡管邵宇博已經相信了趙曉晴的話,但是他心裏卻仍然有一團無名的小火苗沒有熄滅。
“我就摸摸,蹭蹭,不進去。”邵宇博啞了聲線,變得迷人而又充滿雄性。
於是,邵宇博不管趙曉晴怎樣抵抗,他就是不放手。
粗糙而又孔武有力的大掌,撩開趙曉晴身下寬大的長裙,輕車熟路地伸入了她的底褲之內。
“嗯?”邵宇博的手,伸入趙曉晴的底褲之下,卻沒有發現趙曉晴內褲上貼有迎接老朋友的衛生棉,“你騙我?”
趙曉晴沒想到一向老實聽話的邵宇博,會不顧她的“親戚”,而把手伸入其中。
看著此時黑著一張臉孔的邵宇博,趙曉晴慌了。
她不想離婚。
雖然城裏男人女人離婚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民風淳樸,禮教甚篤的小村落裏,哪家夫妻要是離了婚,男的還好,女的必然成為被唾棄的人肉靶子。
即便離開了村子,那唾棄的聲音仍會如影隨形,極其可怕。
“沒……我沒有。”趙曉晴頭搖的像極了孩童手中玩耍的撥浪鼓,一圈一圈晃浪個不停。
“你沒有,沒有什麼?別以為我是大男人就不知道,你們女人來‘親戚’的時候,下麵要夾東西的。”
被邵宇博這樣一質問,趙曉晴那邊沒了辯解的聲音,卻傳來陣陣哽咽。
她這樣的反應若是平時,定會讓邵宇博對她憐香又惜玉。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他本來就是拿著那條不屬於他的內褲,來查趙曉晴的崗的。
而從進了家門的尋妻不得,到被人打倒在後院的地上,接著他去後院尋趙曉晴的時候,明明聽到趙曉晴的語氣是在同第三個人說話,趙曉晴卻否認了這事兒。
古怪至極,她的解釋卻又天衣無縫。
心裏的那團小火苗越燒越勝,越燃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