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午的時候,還跟張大娘通過電話,也沒聽說她們兩家發生了規模性的械鬥啊。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趙曉晴聽邵宇博問她,她清澈動人的眸子靈活地轉了又動,像極了山中狡黠的小狐狸。
“就是早上你走了沒多久,我去院兒裏上廁所的時候。”趙曉晴舔脆的聲音裏帶了些許委屈。
“嗯?怎麼會呢?我走的時候,特意還用鐵絲把他家牆上的那些碎塊緊了緊。隻要不刮風,不下雨,不應該會掉下來啊?”邵宇博挑著眉,思考著趙曉晴話裏的真假。
結婚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對她的話產生了質疑。這讓安逸慣了的趙曉晴,心中有了一絲不安。
“老公,你是覺得我說謊了嗎?你看我身上被摔的,還有被他家那不講理的兒媳給掐捏的,痛死我了。”一股清泉從趙曉晴的眼窩湧出,訴說著她無盡的委屈與惱火。
“那你在電話裏怎麼不說?”邵宇博嘴上這樣問,心中已有七分相信了趙曉晴的話。
趙曉晴見邵宇博這樣問,雙眸緊閉,聲音嗚咽,立時將臉捂在了雙手之間。
她這樣的舉動,像極了受盡委屈無處伸冤的苦情人。
即便鐵打的心腸,看到她這副模樣,也會軟了三分,更何況邵宇博這個心係於她的有情人呢。
“你別哭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你被人欺負了,不讓我為你出頭,這讓我很難受。”邵宇博見趙曉晴還是將臉埋在雙手見抽泣著,他有些慌亂了,“老婆,雖然我離家在外,但是作為男人,還是希望自己能夠保護到自己的老婆的。”
其實,趙曉晴將臉埋入雙手之間後,並沒有再哭泣,那些哽咽啊、抽泣啊,不過都是她假作的。
若是此時邵宇博有雙可以隔山透視的眼睛,必然會發現趙曉晴埋在手掌裏的雙眸,轉得是怎樣的迅速,其中又暗含了怎樣隱晦的神色。
“老公,你真的願意保護我嗎?”
當邵宇博的話出口後,趙曉晴衡量利弊,覺得此時出聲最為合適,於是她化被動為主動,開口反問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保護你保護誰。”
邵宇博看著眼瞼還掛著晶瑩淚珠的趙曉晴,他看得有些癡了。
剛剛哭過的雙眸,盈滿了水澤;因為雙手捧臉而導致緋紅的雙頰,變得像紅彤彤的蘋果般鮮美誘人;尤其是她那張櫻桃大的朱紅小嘴兒,迷人濕潤,仿佛再召喚著邵宇博在那處啄上一口。
於是,還沒等趙曉晴再次作答,邵宇博刀削的薄唇恁地貼上了趙曉晴的水潤朱唇。
趙曉晴想好了的滿腹詭辯之詞,就這樣,被邵宇博悉數吞入腹中。
“換氣啊!”
邵宇博掠奪式地攻占了趙曉晴的口腔,猛地發現她的鼻息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不說,就連剛才捂得通紅的臉頰,此時都被憋成了醬紫色。
“啪”
邵宇博猛地推開懷中的嬌妻,棕色的眸子劃過一絲不解,“又不是頭一次接吻,怎麼連氣都不會換一下了呢?你剛才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