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博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妻子容顏有多麼俊俏,身後的追求者,又是有多麼的龐大。
他不知道她當初是因為什麼嫁給自己,但是她現在是自己的妻子,那麼他就有權利和義務,將她身邊的爛桃花給驅散了。
“老婆,剛才你昏睡的時候,有人給你送了個果籃來,裏麵還塞了一張紙條。”說話間,邵宇博將他團皺了的紙條拿了出來,遞到了妻子的眼前。
順勢接過紙條的趙曉晴,隻掃了一眼,便說,“這一定是他給我寫的,快把果籃扔出去。”
見妻子這樣的舉動,邵宇博便信了她的話,將果籃和紙條扔了出去。
扔完之後,邵宇博有些奇怪。
他去監控看的時候,明明是王老板的司機送來的,怎麼這一會兒卻成了她大學校友送來的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邵宇博問向妻子,“老婆,你說的那個同學是誰啊?”
“你問這個幹什麼?不會是想找他打架吧?”
趙曉晴說完,皓月一般明亮的水眸轉了三轉,又問道:“還是說,?”
他覺得自己的話,問得沒有毛病,誰家男人知道了自己妻子有個追求者,嘴上不說心裏也得好奇那人是誰啊。
為什麼她不想讓自己知道,而且還用了一句“你怕我隨便編個人來誆你”,來質問他?
“他是誰?”
邵宇博想知道,特別想知道,不管她怎麼不想說,他都要問到底。
從小一起長大,又做了三四年的夫妻,邵宇博什麼樣的性格,趙曉晴門兒清。
她剛才說的那一句,就是想要引邵宇博上當,然後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讓他去猜想他人。
“是翟宏明,這裏骨外科的醫生。他的哥哥你應該認識,是王老板的司機。”
趙曉晴將那校友的名姓家門都說與了邵宇博聽,有鼻子有眼兒,一聽就知道肯定確有其人,真的不能再真。
“這樣啊,我說我怎麼在監控視頻裏看見翟亮了呢。”
此時正慶幸自己沒有因為一張紙條,而冤枉妻子的邵宇博,並沒有發現趙曉晴眼裏的驚慌。
“老公,那個翟宏明實在是太煩人了,你快給我辦出院手續,離開這裏吧。”
邵宇博心疼地看著妻子,輕撫了她額頭的碎發,“那好吧,我去辦手續,你在這裏等我。”
乖巧地點頭,乖巧地眨眼,乖巧地目送邵宇博出門。
直到他走遠,趙曉晴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當他辦完手續,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趴在門上的窗戶上,想要看看趙曉晴是不是又睡了。
病房內,其他的病人都到外麵去曬太陽了,病人的家屬們也都跟著他們下樓去了。
隻有趙曉晴一個人背靠著枕頭,手舉著手機,看著天花板,表情有些陰鬱地在電話裏跟誰爭執著什麼。
病房的隔音還好,屋內的大聲說話,屋外聽的不是很清楚。
即便他趴在門板上,也隻能聽到三兩句。
也不知道跟她通電話的人,是誰,竟然能讓趙曉晴露出一臉的憂鬱之色。
忽然,趙曉晴的目光從天花板向門上的窗口移了過來,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