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錄完口供之後,邵宇博便跟著石珍離開。
兩人走在路上,起初都是緘默不言的。
隨後,邵宇博心中疑惑,還是問了石珍,她是怎麼進到那間密室裏的。
要知道,自從王老板離開之後,他裏裏外外的鎖,可是都換了的。
石珍聽到邵宇博的話,先是作顧而言他,見邵宇博仍是堅持著想要知道答案,她就開始胡言亂語。
“我的辦公室,隻有最外麵的門鎖收發室有鑰匙,裏麵的,小至辦公桌,大到各個書櫃,就是密室內門的鎖,我都給換了。
你別給我說其他的,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進到密室裏的。”
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編,邵宇博都不相信,她隻能夠實話實說了。
“當初你說要找個鎖匠,把你辦公室的鎖都換了,我就留了個心眼兒。在把人帶到你麵前之前,我就已經用錢買通了他。”
對於石珍所說的,邵宇博早有預感。
但是,他的心太軟了,總覺得自己不能夠妄下推斷。
萬一再錯怪了石珍,豈不是給一個花季女孩兒的心靈蒙上了塵埃?
現在石珍坦白承認,這讓心中存著一絲善念的邵宇博,十分地喘不過氣來。
盡管石珍是王老板指派給他的,但是他以為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對她好,她就能夠倒戈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然而,他還是閱曆淺薄,識人不清。
有些人,隻認錢,誰給她錢多,她就為誰做事。
這個她,特指石珍。
“石珍,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王老板辦事?還有,你之前勾引我的那幾次,是不是王老板讓你做的?”
她沒想到一直以來,沉默著,從不問誰什麼的邵宇博,今天竟然發問了。
難道說,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蠢?
石珍心裏不停的打鼓,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回答著,邵宇博的問題。
她想得多,怕邵宇博到時候反水咬她一口,再栽贓她些莫須有的名頭。
此時兩人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所以,她對邵宇博問話的行為,身表理解。
至於,為什麼這一次,她選擇老實回答,也是因為她事情辦砸了,身後的人肯定會收拾她的。
現在將邵宇博拉進來,多一個人,就能多一個腦子,一起想辦法。
“你說是翟宏明指派你這樣做的?他哥也就是王老板手底下的開車司機而已,他怎麼就知道王老板辦公室裏,藏有這麼個箱子?還有,在警局的時候,你怎麼不老實跟警察說呢?”
被邵宇博問得她,連連後退,神色也變得慌張了起來。
直到她退無可退,才四處打量一番,伏在邵宇博的耳朵上,對他說道:
“我之所以在警局說謊,還不是怕咱們被打擊報複?至於翟宏明為什麼會知道,這個你就不必多問了。當然了,就算你問了,我也不知道。”
見石珍把天兒給聊死了,他也沒有往下問的欲望,點點頭,便開始揮手向她道別。
石珍看著邵宇博向她揮手,方知他要走了,於是也會他了個禮貌性的再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