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我第一眼見到的那個佘曼詩嗎?”吉野不由自主的問自己,眼前閃過那在正金銀行上海分行的大堂裏他第一次見到佘曼詩時的情景——她鎮定自若的向門外走去,在被自己點破身份後仍然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槍自衛、打倒了自己的兩個手下。 WwWCOM她美麗的臉龐就算在殺人時也不帶一絲殺氣、充滿了嫻靜和雍容華貴的典雅氣質——這樣一個高貴得不可侵犯的女人、他的“女神”竟然會是一個市儈般和他討價還價的叛徒?吉野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
但佘曼詩答應同梅機關合作、交出那本保密簿的事實就擺在那裏,還是他親眼所見,不由得他不信。
一個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叛徒就是叛徒,為了活命可以不擇手段。這個支那女人就是一個無恥的叛徒,為了保住她的賤命已經出賣了她的國家、組織,背叛了她當初為之奮鬥的事業。而且,如果需要的話她還會出賣她的**——是的,她一定會那麼做的!”吉野的眼前不由閃過佘曼詩那傲人的曲線、那被單下波濤洶湧的軀體、那根通向她神秘部位的導尿管——他體內的洪荒之力立刻就洶湧而起,那個聲音繼續道:“反正她是你的俘虜,你可以褻玩她、占有她,但絕對不能對她動什麼感情。她隻是一件玩物,和慰安所裏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
想到這裏,吉野有一種衝動,想要立刻衝到加布裏埃爾醫院的加護病房去、爬上那張病床、占有那個令他神往已久的女人。一時間,他的眼前全是渾圓的雙峰、糾結的身體,耳膜裏滿是女人浪蕩的床叫、嬌喘的呻吟——這一切雖然不是佘曼詩的,但他相信隻要他願意,他馬上就能將意淫變為事實。
正在吉野欲火焚身、無法自己之際,另一個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難道就不會有別的原因了嗎?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個弱女子,僅僅為了活命而不得不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這就稱得上是叛徒嗎?她僅僅是因為不相信我們而有所保留,想用所掌握的情報來交換將來的生活保證,這就能稱之為無恥嗎?她是一個弱女子,需要你的保護,你怎麼能夠這樣的輕賤她呢?”吉野猛省,酒意頓時退去不少,他夾起一片烤鰻塞進嘴裏細細的嚼著,品味著那一份肥嫩鮮香。“我這是怎麼了?”他想,“要知道佘曼詩是可我心目中的女神呀?我怎麼能用那麼**的念頭去想她呢?愛情是神聖的,我愛她就應該尊重她,就算哪我真的能夠得到她的**,那也必須是在她自願的前提下。象剛才所想的那種齷齪下流的事我是絕對不應該做的,哪怕就是在腦袋裏動動壞腦筋也是對佘曼詩的一種褻瀆、對我尊嚴的一種踐踏!”
此時的吉野很有些武士的風範,一時間腦子裏充滿了“高尚”、“品格”、“胸懷”、“風範”之類的字眼,刹那間他便覺得自己也變得高尚起來,全然忘了自己剛才還對佘曼詩垂涎三尺、意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