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吧!”
得到白慕雅的首肯,軒戰嘯又是將目光移向了在其旁側的帥氣男人。
男人不由一愣,顯然是沒料到白慕雅會做出這般回答。
要知道,她在集團,那可是出了名的禁煙人士,誰要敢在她麵前抽煙,絕對少不了一頓喝斥。
可是眼下她居然應允了一名嫌疑犯當眾抽煙,這讓男人詫異之餘,也是泛起了一抹弄弄的嫉妒。
不過礙於白慕雅率先給出了確定答複,所以他也隻能是酷酷的點了點頭,那架勢就跟父親同意孩童事情般,裝B到死。
軒戰嘯見狀,淡然一笑,旋即右手猛力一拍,桌角的中華牌軟殼香煙仿佛裝上彈簧似地赫然跳起。
待其飛抵半空,軒戰嘯探手輕巧接住,兩根手指迅捷無比的揉搓了一下,立時覆著在煙殼表麵的密封塑料薄膜便是蜷成一團,旋即脫離煙盒飛到了茶桌上的一個很小的煙灰缸裏。
緊接著銀箔紙“刷”的豎起,扣彈間身出一支香煙,軒戰嘯嘴唇一張一閉,已是將香煙叼在了嘴裏。
即刻左右再次一抖,本來空無一物的掌心驀的出現一隻帶著火苗的ZIPPO打火機,當下就著小小的火苗,軒戰嘯悠哉的點燃了煙頭。
一係列動作端的是行雲流水,流暢自如,觀之賞心悅目,看的西裝筆挺男那是目瞪口呆,僵在了原地。
哼哼!跟老子比耍酷,小子!你還年輕的很呢!
收回輕浮的目光,軒戰嘯深吸了一口煙,繼而長長的吐出:“說吧,這次來找我,所為何事呀?”
開門見山,軒戰嘯素來不喜歡彎彎繞,饒是白慕雅適才的一係列的舉動都表現的極為友善,但和女人有過接觸過的軒戰嘯心下卻是非常的清楚:
眼前這個白慕雅絕對要比她外表看起來老辣的多。
或許是沒想到對方會這般問話,令得原本還心情愉悅的白慕雅眸中閃過了抹失望。
不過,她這個人也同樣不喜歡“刻意行事”,既然軒戰嘯這麼著急想談公事,那她便也不再廢話,直接奔向主題道:“我這次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想調查一下有關你殺人事情的經過。”
吐了口煙圈,軒戰嘯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問了個與話題不相幹的問題:“你調查?我記得你不是那什麼博士嗎?啥時候成警察了?”
“喂!小子!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我們國盾局辦事需要和你解釋嗎?”
好似炫耀般,西裝男插口說道,他在說這席話時刻意將“國盾局”三個字著重加強了音調,生怕旁人不知他的身份一般。
對此,軒戰嘯隻覺好笑,心道是:適才還真是太把這年輕人當個人物了,原來也就是個長的好看,喜歡賣弄裝B的小白臉。
沒有理會西裝男的,軒戰嘯兀自抽著手裏的香煙,靜等白慕雅的回複。
“我隻能告訴你,你現在比較麻煩,至於其他……嗬嗬,無可奉告。”
言簡意賅的一席話,軒戰嘯聽後兀自點了點頭。
說實話,白慕雅若是長篇磊落的說一大通解釋之言,那才真會叫人懷疑。
相反就這高冷的幾個字反倒附和她的性格,軒戰嘯也因此判定了對方此行的確隻是單純為調查他的案件而來。
當下,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全部!”照例是惜字如金,好似多說一個字都會浪費自己太多的時間。
凝望著白慕雅明亮且銳利的眼睛,軒戰嘯捋了捋腦中的思路,繼而從頭說了起來……
5分鍾後,軒戰嘯基本把自己遭遇的所有以及相關推理分析一一與白慕雅概括敘述了一遍。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那個西裝男略顯玩味的接茬道:“哼哼,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句開脫之詞就能洗掉你身上的罪名嗎?”
吸了口煙,軒戰嘯瞟了西裝男一眼,顯然對方是在有意找他的麻煩。
一開始軒戰嘯還在納悶這小子是不是曾今和自己有過什麼過節,否則萍水相逢他為何要這般與自己過不去呢。
不過透過適才短暫的觀察他發現,對方十之八九是對白慕雅有意思,所以便是對自己這個曾今與其接觸的男人抱有敵意,繼而想利用自己所謂的“命案”打壓甚至消滅自己。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幼稚的可笑啊!
對於這種滿男子女人的小屁孩,軒戰嘯懶的理會,他待吐完嘴裏的煙圈後,重新將目光移回到了白慕雅的身上。
“嗯,照這麼看來,致你的罪的確是有些牽強,不過你剛才說此事“非人所為”又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