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能有什麼意思?當然是為自己開脫啦!”西裝男再次插口。
可惜他的言辭就似是墜入大海裏的水滴,甚至連絲漣漪都未能激起。
軒戰嘯看也不看西裝男:“關於這個“非人所為”隻是我個人的一種推論,至於理由剛才的回複我想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種種跡象都表明不符合人殺人的動機。”
“那麼不是人,你覺得會是誰做的這一係列案件呢?”白慕雅麵色不變的再次將話題拋回給了軒戰嘯。
軒戰嘯彈了彈手中的煙灰,沉聲道出了2個字:“蟲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西裝男嬉笑了三聲:“蟲子!你可真是會講笑話啊,我倒想知道究竟有什麼蟲子能逃過戰區內的重重檢測,跑到安全區內殺人虐屍啊?”
“這個……”撇了撇嘴,軒戰嘯抬手指了指對麵的白慕雅:“我書讀的少,自然不知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問問白博士,他懂的多,涵養有好,我相信他能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言罷,軒戰嘯便是掛著斜笑,不在說話。
他如何會不知道是何種蟲子造成了這一係列的殺戮?
他不說,一來,是不想說,因為說了對方也未必信。
二來,是不能說,一旦說了便是暴露自己的身份。
畢竟一個年紀剛剛20的毛頭小夥突然道出一種奇怪蟲子的名稱,這本身就是很叫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況且,軒戰嘯也不想因此被對方抓取更多與此“殺人案件”關的聯係。
所以最後,他便是用這種含沙射影的方式搪塞的回答了西裝男的問題。
可西裝男不傻,他聽出了軒戰嘯話中的暗諷之意,當下就要發怒,可不待她開口白慕雅卻是先他一步道:
“看來你對此事已經有了推論,這樣吧,我們談個條件,如果你協助我們調查此事,我就可以保你出去,你知道雖然目前沒有切實證據說明你就是殺人凶手,但是此事非同小可,你想脫身沒那麼容易。”
“不行!慕雅,我們怎麼能和一個殺人凶犯合作呢,你忘了國盾局的章程嗎?”不出意外,西裝男再次義正言辭的在軒戰嘯背後補了一刀,隻是這次,他的舉動無疑是引起了白慕雅不快。
正所謂事不過三,西裝男從開始到現在三番五次向軒戰嘯使袢,雖然其間軒戰嘯未有點明駁斥什麼,但與軒戰嘯有過救命之恩的白慕雅卻是看不下去了。
“段洛晨,國盾局的規章不用你提醒我,相反我希望你能明白幾件事情:第一,我剛才說過,軒戰嘯目前他隻是嫌疑犯,不是凶犯,你一個法學科班出身的高材生想來應該不用我來告訴你二者的區別;”
“第二,殺人案件仍在發生,每耽擱一分鍾便是意味著一個鮮活的生命死去。而軒戰嘯身為覺醒者特別行動隊的一員,我認為他協助我們辦理此事,本身沒有任何的問題。況且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思路。我想以段先生你的正義感,應該不會希望有人繼續因為案件的無法偵破而慘死於非命吧。”
“不是~慕雅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你知道這個案件不是普通案件,萬一這小子捅出什麼簍子,倒時對我們……”
“嗬嗬,這點你盡管放心,今天來這兒是我提出的,決定也是我做的,出了問題和你段洛晨沒有任何關係,若是日後上麵查下來也都由我白慕雅一人承擔。”
NM!就這點擔當也好意思追女泡妞?唉,小夥子你還太嫩了點。
軒戰嘯很是同情的望著被噎到說不出話的段洛晨,在他看來這種男人,除了會依仗權勢賣弄兩下外,其他根本一無是處。
“你呢?”擺平段洛晨,白慕雅黛眉一揚落在了軒戰嘯的身上。
“我?”軒戰嘯故作驚訝裝,旋即輕吸了一口煙:“為了不讓那些無辜的百姓再遭殘害,為了盡快懲治罪惡的凶徒,白博士,我願意接受你的委托,協助你們爭破此事。”
義正言辭,此時的軒戰嘯就好似是超人,美國隊長附體,那架勢為了無異於守護地球和平的使者,貫徹愛與正義的勇士,不過落在白慕雅的眼裏他真的很想……上去扇麵前男人一大嘴巴子。
事情就此算是告一段落,因為有了白慕雅的保釋,軒戰嘯又一次安然無恙的走出了耀華看守所,而在他離開之後沒多久,拿辦他的鮑姓警官卻是因為瀆職罪落入了大牢。
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