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玫瑰贈佳人!這玫瑰就像我對你的心,火辣永不變。哦,對了~今天開會辛苦了吧,我已經在“帕莎蒂娜”定好了位子,他們那兒新推出了一款法式套餐,我昨天剛去吃過,味道還可以。”
段洛晨說的真誠,他用這手不知俘獲了多少少女的心,可唯獨這白慕雅就是油鹽不進,饒是他一天三次的送花問暖,也未能有機會請她吃上一頓飯。
聽著段洛晨話裏的說辭,白慕雅原本紅潤的俏臉漸漸冰冷。
白慕雅本就不是個性子熱烈的人,平時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感覺,特別是對男人,尤其是那些不知好歹,死纏爛打,被她拒絕了還跟蒼蠅樣糾纏不放的男人。
這種男人或許在旁的女人眼裏,會被他們所謂的“執著”給打動。
但對“冰美人”白慕雅而,那這絕對是場災難。
不喜歡,那就拒絕!
這是白慕雅對待男人的一慣態度,這麼多年來,她也一直是這麼貫徹執行的。
她從來不會在乎被拒絕者的麵子問題,畢竟她都討厭你了,哪裏還會顧及你的麵子?
男人討厭一個人,或許還會留一點兒餘頭。有時為了身份和風度,甚至還會虛情假意的在明麵上寒暄幾句。
可女人就不同了,她們若是去恨一個人,那就絕對會下狠心,動狠手,如果有機會捅你二刀,她們定不會隻捅一刀。
而且你也將每天活在她們的詛咒之中,什麼喝水噎死;吃飯撐死;走路被車撞死;OOXX脫精爆蛋而死,這些不正是從女人嘴裏講出來的嘛。
所以,千萬不要和女人為敵。
否則,前一秒她可能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下一秒就能因為生厭生恨,巴不得你趕緊去死,早死早好!
所以,在這一點兒上,不得不說白慕雅其實很女人。
她不喜歡,就會幹淨利落,直截了當的給出答案,絕不會像有的女人遮遮掩掩,欲罷還休。
“抱歉,我已經有約了!”白慕雅看也未看段洛晨遞過的大捧玫瑰,徑直朝越野車走去。
嘴角一抽,雖然這不是段洛晨第一次被白慕雅拒絕,可當著軒戰嘯的麵,卻是叫他無論如何也落不下臉來。
當即,快步跑了過去,探手按住車門,然後眼神灼灼地望著白慕雅,一臉深情的說道:“請等一下!”
白慕雅掃了眼段洛晨按住車門的右手,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想幹什麼?”
深提了口氣,段洛晨調整了下心中繁雜的心緒,繼而肅然的說道:“慕雅,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接受我的愛,對此,我願意等,我會用的的真心打動你。但是,現在,我不希望你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垃圾給蒙蔽了心誌!”
眉頭微微皺,白慕雅冷冷的問道:“被誰蒙蔽了心誌?”
見得白慕雅挑眉,軒戰嘯知道“冰美人”忍耐的底線已經到了。
“就是他!”絲毫未覺白慕雅失去耐心的段洛晨抬手一指,指尖所向正是在其身後悠哉抽著眼,跟沒事人的軒戰嘯:“這個家夥先前因為連環殺人案被警方扣為嫌疑犯,後來因為慕雅你的緣故,替他擔保出獄。但是接下來連串發生的事件你不覺得奇怪嗎?他自稱抓到了連環凶手,之後數名警員屍體被發現,他的朋友接著就在勒押途中被俘,完了對方要求他去廢城贖人,而現在他竟是堂而皇之,毫發未損的站在這裏。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何種手段做到這一切,但是慕雅,你要相信我,他這麼刻意接近你絕對是別有用心啊!”
“你說完了嗎?”白慕雅麵色冰冷的問道。
“說完了。”段洛晨點了點頭,唇皮因為一番論述而顯得有些幹澀。
“既然說完了,你就請你放手吧。”白慕雅再次低眉望向了段洛晨的右手。
段洛晨這才發現自己還抓著別人的車門,當下趕緊鬆開,閃到了一邊。
白慕雅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連正眼也未瞧段洛晨一眼。
她就那麼徑直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並且順道打開了主駕駛的車門,等待軒戰嘯上車。
軒戰嘯著指輕彈煙頭,在段洛晨的愕然注視下,飛射的煙頭好似精確製導的導彈,穩穩落進了一米開外的半開垃圾桶內。
罷了,他捋了捋身上有些褪色的襯衫,湊到目瞪口呆的段洛晨耳邊,低語說道:“說實話,我有些喜歡你了,你是第一個敢當著別人的麵說別人的壞話的人,所以你算是個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