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膘”老子沒功夫給你廢話,我實話告訴你,1W塊就1W塊,多一分老子也不會給你!還有叫你的人讓開,否則……”
“否則你能怎麼樣啊?”搶在盧光生話音落定前,“大肥膘”展臂一揮,應時場地四周站起了十來個紋身大漢,加上“大肥膘”左右嘍囉,加起來足有20人之多。
““大肥膘”你當老子沒人嗎?”
聳了聳肩膀,“大肥膘”毫無所謂的嗔笑道:“電話在你手上,你盡管打電話叫人,隻要他們幹得及在你被打成……”
“呼~”
一個透明狀物體自“大肥膘”後方疾射襲來,“大肥膘”端是有兩把刷子,別看他身形肥碩,但警惕意識倒是與他的體形不服。
伸手撩過一名手下,旋即便聞“砰”的一聲,巴掌大的酒杯應聲碎裂,內裏的酒水濺灑了“大肥膘”滿臉。
“MD!是誰?”抹去麵上的水漬,“大肥膘”臉上橫肉連抖,一雙如泡的大眼四下掃過周遭人群,被其眼神對上的酒客,皆是下意識垂下腦袋,與之避開,生怕遭受無妄之災。
“哎呀!手滑了,居然砸偏了。”
軒戰嘯一臉無邪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他的話音很輕,但落在安靜的大廳卻是格外紮人耳膜。
“大肥膘”將目光移向端坐在吧台處佯作呆傻模樣的軒戰嘯,齒尖磨礪的冷笑道:“哼哼,好啊!盧光生,看來你的朋友已經耐不住性子啦!”
“哦?你是在說嗎?嗬嗬,鄙人“虎豹堂”紅棍打手車幹,幸會!幸會啊!”軒戰嘯照舊繼續著自己的演技。
果然,在聽了他的話語後,一眾“北展堂”的嘍囉全都大笑了起來。
大肥膘更是抖動著全身肉膘肉前仰後合:“就你?還紅棍打手?啊呀,我說盧光生早就聽說你的“虎豹堂”缺人手,真沒想到居然慘的這個地步。就這樣的貨色也能做紅棍打手,你不是再跟我開玩笑吧!那啥,依我看幹脆這樣,你“虎豹堂”直接並入我“北展堂”得了,我許你個幹部,怎麼樣啊?”
“哼!大肥膘別TM以為有點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告訴你,之前有個人說過和你同樣的話,最後你知道結果怎樣嗎?”
唇角一揚,“大肥膘”饒有興趣的問道:“怎樣?”
“盧哥!跟他們說那麼多做什麼……我說那隻肥豬,這麼跟你說吧,我們初到貴寶地,正愁沒地盤發展,既然你執意要跟咱過不去,那我不妨告訴你,你的地盤我們“虎豹堂”收了!”
“哈!哈!哈!”仰天一陣大笑,“大肥膘”似是從未聽過這般好笑的笑話。
見老大笑了,底下嘍囉也附和的笑了起來。
片晌,“大肥膘”展臂一抬,全場笑聲嘎然而止,他麵色陰曆的迎上軒戰嘯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小子!你知道猖狂的代價是什麼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猖狂分兩種,一種是自身有實力;還一種就是自持人多勢眾,狐假虎威。”
意有所指,傻子也能聽出軒戰嘯這是在暗諷“大肥膘”沒啥能耐。
聞言,“大肥膘”嘴角不助抽抽,兩眼狠力之色愈發濃烈:“臭小子!你找死!給老子幹了他!”
老大發話,嘍囉自然不會錯過這難得的表功機會。
當下“大肥膘”右手邊離得最近的一名板寸嘍囉當仁不讓,提著拳頭便朝軒戰嘯撲了過去。
對於這種沒啥施戰經驗的小屁孩,軒戰嘯甚至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
他抬腳勾過旁側的旋轉椅凳,繼而用力一甩。
重達20來斤的厚重旋轉凳便是如“小雞”般被軒戰嘯甩丟了出去,其目標所指正好是迎著“板寸”來時方向。
旋即,隻聽“砰”的一聲,“板寸”受不住旋轉凳撞擊,直接一屁骨坐在了凳麵之上,接著隨登體繼續前行,不偏不倚回到原位停下。
“MD!廢物!”“大肥膘”見得手下出師不利,氣惱的一巴掌扇在“板寸”頭上,剛愈站起的“板寸”就這麼又在大力驅使下朝側邊飛去,直待撞倒卡座茶幾,才堪堪停下。
“小子!你TM找死!”
“大肥膘”右側長發男赫然從腰肋處抽出把砍刀,刀長2尺3寸,刀刃鋒利,散放寒光。
持刀在手的長發男端的是瀟灑異常,5千黑絲隨風舞動,長發男似乎已經預感到刀刃斬骨,麵前年輕人的慘嚎。
然後就在長發男自認得手之際,突然覺得肩膀一痛,回頭看去,但見一抹血劍子肩頭噴起。旋即一把嶄新鋥亮的菜刀橫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