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男登時就呆住了。
菜刀的主人,是個麵掛邪邪笑容的男人。
軒戰嘯適才一刀砍下,他清楚聽到了骨頭碎開的聲音。
“呐,忘了和各位介紹下,本人出道前是傻豬宰羊的,我可以把一塊肉切成書頁那麼薄。怎麼?都不明白?我的意思是……你們要是不想被我這“寡婦製造者”給削成百科全書的話,你們有5秒鍾時間離開!”
“狗日的!你TM少在那看不起人了!”
感到身後有勁風襲來,軒戰嘯身形不動,唇角微微上揚,待得風至身前,反手一刀,斬斷迎擊的木凳,直接砍在來人的臉上。
好家夥,從眼到鼻;從鼻到角,那人麵皮骨肉登時分開,內裏的森白的透骨顯露的一清二楚。
一時間,口水、眼淚、鼻涕混雜鮮血爛肉好似噴泉般湧了出來,周遭的看客全都被濺射滿身血水。
軒戰嘯一擊得手並未收勢,他轉身突入後方匪群。
那凶悍架勢恍若衝入羊群的惡護,手腳並用,頃刻便搞定了身後的4名匪眾,登時吧台處便是被清楚了一大片空地。
動作尋若脫兔,力道剛猛如雷,整個突襲過程猶若行雲流水,揮刀姿勢一氣嗬成,瀟灑無比,就好似是古代冷麵刀客,淡然氣勢貫滿全場,所有人都為之愕然傾倒。
沒人說話,沒有人動作,場上眾人皆是跟中了穴道般呆立原地,唯有軒戰嘯傲然站立在場地中間,如同台風的風眼,在其周身駭人的波濤正一圈一圈向外蕩漾,震撼著每個人的心弦。
“大肥膘”一臉不可思意的望著對麵男人,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被他輕視的年輕人居然有著這麼大的能量。
還真實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不過說過的話,如潑出的水。
事到如今,若是不把這年輕人撂倒製服,那日後他“北展堂”的招牌怕是就會成為其他幫會的笑柄,連帶著收取保護費都會成為問題。
所以考慮到幫會的聲譽,今夜不管怎樣,都得留下車,盧二人!
“MD!都愣著幹什麼!他就一個人,給老子一起上!”
旋即,六個嘍囉齊發一聲喊,分四路撲向軒戰嘯。
盧光生見狀抄起一張椅凳從後抄了過去。
但不待他動手,軒戰嘯已然如一道閃電,鬼魅的貼到了6人近前。
對方六個人的走位、動作軒戰嘯那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些街頭混混打架根本毫無章法,隻會盲目的砸砍摔打。
這種下三賴手段平日嚇嚇普通百姓方則罷了,但在麵對經曆過無數身死血戰的軒戰嘯,簡直上不了台麵,不值一提。
僅是0。1秒的時間,軒戰嘯已經做出判斷。
他左手抽過地上椅登著力一甩,左路兩人應是被攔腰截住,剛撲到一半的腳步堪堪飛離地麵,恍若中了蒼蠅拍的倒黴“蒼蠅”,在發出“啊喲”一聲嗡鳴後,重重栽跌在地。
左手揮凳的同時,軒戰嘯右手也未閑著,厚重的菜刀直劈向另一名混混肩上,強橫的力道在砍中肩胛骨後發出“砰”的脆響。
收到的瞬間,軒戰嘯又是橫掠劃出彈開了嘍囉突襲劈下的砍刀。
刀刀相碰,擦出點點火光,軒戰嘯眼疾腳快,飛踹而出。
那名嘍囉偷襲不成反中腳踢,甚至連慘嚎都未發出便是倒射出去。
由於軒戰嘯腳踹的力道實在太大,以至倒射的嘍囉去勢勇猛,竟是接連帶到了兩名混混。
最後,餘下一名嘍囉終於是在己方5名同夥的無謂掩護下,成功衝到了軒戰嘯的麵前。
可是……同夥連串的中招消失令得他又驚又怕,一時間竟是呆呆站在原地,提著刀無措的不知該幹什麼好。
“我去NMD!”匆匆感到的盧光生總算是逮到機會掄起手裏椅登照著呆傻嘍囉便是揮拂砸去。
“砰!”
1分鍾,6個嘍囉全部栽倒,全場酒客再次愕然。
“大肥膘”嘴角抽抽的就跟得了羊癲瘋。
自己這邊十多個人居然連對方一根汗毛都沒傷到就被全部撂倒在地,這種丟人的戰績倘若傳出去,那他“大肥膘”日後還如何在道上立足。
““大肥膘”大家好歹是同一個監獄出來的,老子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呐,我現在給你一條活路走,把你的“北展堂”並入我們“虎豹堂”,你離開第二戰區!怎麼樣,好好想想,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