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最好祈禱說的都是實話,否則……”
“否則是殺是剮,悉聽尊便。”不待頭目把話說完,軒戰嘯便是接茬跟進。
他對自己言論自然有信心,看對麵情況,那個離開匪眾多半是去找人確認消息去了。
如此隻要接上頭,軒戰嘯確定對麵放行隻是時間問題。
畢竟,上次黑盒事件,嚴哥可是當著眾匪麵就合作事宜“教訓”過軒戰嘯。
所以他相信自己沒道理會因為一個傻B的“自以為是”就被涼在外麵。
約莫等了七,八分鍾樣子,確認匪眾一溜煙的跑了回來。
就位後,大氣粗喘,看上去就跟剛剛參加完奧運馬拉鬆似的。
頭目見手下這般模樣,也是有些著急的斥了一句:“媽的!搞毛啊,到底怎麼個說法?”
手下猛吸一口氣,又是湊到頭目耳邊巴拉巴拉說了一通。
這下聽的頭目臉上陰晴不定連連變色,罷了以著極為複雜表情望著軒戰嘯。
軒戰嘯相當淡定的繼續保持投降裝填,隻是唇角撇出的弧度昭顯了他的得意。
他知道自己的判斷落實了,回去確認消息的匪眾肯定是得到了他身份的消息。
“嗬嗬,怎麼樣?我沒有撒謊吧?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你們跟我走!”還要硬上兩句,可在現實麵前小頭目還是不得不屈尊為之。
有了眾匪帶路,接下來行程就順暢多了。
待進入井道後,裏麵看守立刻認出了軒戰嘯。
隨後他與另外的吳超,越貴山被直接領到了嚴哥住處。
嚴哥也是早早收到消息,還和往常一樣,對方很愜意的躺在沙發,一邊享受女人按摩,一邊著著香煙噴雲吐霧,儼然一副地下土皇帝嘴臉。
軒戰嘯進屋後,利索的探手招呼:“嚴哥,我回來了!”
嚴哥派頭十足的點點頭,隨即指了指軒戰嘯身後:“他倆什麼人?”
“哦,是這次陪我一道過來的兄弟,他叫越貴山,他叫吳超,來,快給嚴哥打個招呼。”
“嚴哥!”異口同聲上前一步。
嚴哥顯然沒興趣知曉吳超,越貴山姓名,他大手一擺,落目在軒戰嘯身上:“剛聽手下說你回來,我還以為是探子瞎報,沒想到還真是你。怎麼著這次回來幹什麼來了?”
“嗬嗬,”軒戰嘯展顏一笑:“當然是為合作事宜來的。”
“哦,那事兒談妥了?”揚起眉尖一角,嚴哥很是隨意反問。
“是的,我們老大聽了我的提議後,非常感興趣,當即就拍了板子。”
“是嘛?”還是擺著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不過很快嚴哥便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端正身子探頭四下掃過周遭,接著蹙起眉毛:“古列呢?怎麼沒見古列。”
意料之中的事情,軒戰嘯早就料到這檔子事兒回避不了。
換做旁人,眼下估計會編篡個理由說古列留在戰區處理相關事情沒法脫身。這確實是個不錯托辭。
不過軒戰嘯無疑有更好的,他故作悲傷的停頓了十來秒。
嚴哥見軒戰嘯半天不說話,狐疑心思頓生,當即提高音調:“問你話呢。古列人呢!”
時機合適,醞釀差不多的軒戰嘯重重歎了口氣,繼而以著無比沉痛口氣道:“古列大哥他死了。”
“什麼。”蹭的從位上跳了起來,不知道還以為嚴哥對古列多重要呢。
“死了!怎麼好好的就死了呢?”
“情況是這樣的,那天離開戰區後,我就帶著古哥去見我外麵兄弟可是沒想到竟是遇到了蟲子襲擊,戰鬥中我跟古哥奮力逃殺,但最終……古哥沒能逃出死在了蟲襲下。”
聲情並茂,軒戰嘯就差擠出兩滴眼淚來表示哀傷了。
嚴哥聽完緩緩坐下,即刻反問說道:“被蟲子殺死了?嗬嗬,古列的身手我知道,一般蟲子想殺死他可不容易啊。小車,你可別跟我玩心思啊。”
早就料到多餘的嚴哥會由此一問,軒戰嘯絲毫不緊張的跟進回道:“嚴哥你這什麼話,難道認為我在騙你。如果我騙你,還會再回來嗎?”
“哼哼!你見過喝醉酒的人說自己醉嗎?古列是和你一起走的,他現在出了事兒,我這個做老大的若是不給他討個說法,那日後傳出去,我還怎麼叫底下兄弟服眾啊?”
“恩,有道理,既是如此,那我就給嚴哥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