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來不就結了,哪兒那麼多廢話啊!”
領著盧光生,軒戰嘯與之來到別墅內裏地下室。
內裏守衛見得軒戰嘯,盧光生一起下來多少有些愕然。
“軒哥好!車哥好!”守衛起身道好。
軒戰嘯點頭笑笑。
盧光生呢則是招呼兩名守衛:“你們倆先上去吧,沒我們吩咐別叫人下來。”
聞言,兩名守衛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然後幾乎同時轉向望向身後同伴。
盧光生對此不太耐煩喝了一嗓:“都還杵著幹啥呢?叫你們走沒聽見嘛?非得我用“請”字,請你們出去是不是啊?”
被盧光生這麼一嗬斥,守衛哪還敢停留,麻溜應了聲“我們這就走”,便是撒腿撤離了地下室。
待得地下室門定被從外關合後,軒戰嘯,盧光生這才一人抽過一個板凳坐到了屋內最後一人身前。
“荊科,怎麼樣?在這地下室過的還好嘛?”悠哉的問了一句,軒戰嘯打開了話題。
現在的荊科麵色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不過一直窩在地下室,這精神明顯不如過去明朗。
這也難怪,成天見不到太陽,少了陽光滋潤怎麼可能精神好呢?
要知道人是地球生物,既是如此,就得接受陽光滋潤。
荊科緩緩抬起頭,他已經沒有了過往的風彩,深陷的眼窩透著疲憊。
“呀,這怎麼著,昨晚沒睡好嘛?”盧光生戲虐的跟進一句。
這不是廢話嘛,成天被責令待在這樣屋內,要是能睡得好那才見了鬼了。
“你們有什麼事兒嗎?”沙啞著嗓音,荊科有氣無力道。
瞧著荊科時下這幅頹然模樣,軒戰嘯也不禁是有些唏噓。
曾經多風光的一個人啊,現在落得這個地步,真實在是……
不過軒戰嘯可沒有同情荊科意思。
在軒戰嘯而言荊科現在所遭受的一切罪責都是他自己整出來的。
要不是這個混蛋,己方隊伍怎麼可能遭受那麼打擊。
饒是現在,因為他的存在,許峰等人性命還始終處在命懸一線狀態。
“給你的藥一直都有按時吃吧。”軒戰嘯照舊是悠哉征詢。
隻是這話一經落定,本來還愛答不理的荊科突然似是打了雞血樣來了精神。
“啊,那個藥,藥我,我要吃完了。”荊科聲音急促且哀求。
盧光生在旁聽得有些犯傻:“藥?啥藥啊?”
“嗬嗬,”軒戰嘯冷眸笑了兩聲,隨即在盧光生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盧光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軒哥我懂了。”
明白了所謂藥的由頭,盧光生明白為何適才軒戰嘯神來一筆說不用擔心荊科搞事兒。
原來他這邊是早有預備。
軒戰嘯口中的藥自然是他早前忽悠荊科的增氣丸。
那東西實際就是用來增補戰鬥消耗聖氣的,非但不會對荊科造成傷害,反而可以補充他流逝的聖氣。
當然這些對荊科沒什麼異議,在這地下室他也沒機會施展他的能力。
而增氣丸吞噬後,人體內會明顯感到氣息流動,這個異狀對於沒有吞噬過增氣丸的人而言那是非常奇妙的感覺。
不過落在荊科身上明顯就沒那麼每秒了,特別是在軒戰嘯早前別有用心的一番渲染後,更加是叫荊科認為那種氣息流動是被軒戰嘯強行灌下藥丸所產生的不良反應。
“哦,要沒有了呀,這麼說來,荊科兄弟還是按照我的指示服用了。”
還是句廢話,事關生死被你軒戰嘯忽悠的東西,他荊科怎敢不如期服用。
“感覺如何?服用後有沒有出現什麼不太適應地方?”軒戰嘯略帶玩味調笑問道。
這怎麼可能會有不適?
不過自以為吞噬毒藥的荊科顯然不會這麼想。
在他看來自己就是吞了軒戰嘯給的毒藥。
人啊,這不怕有事兒,可就怕琢磨。
本來沒事兒的,但你覺著有事兒那就糟糕了。
現在的荊科就是這麼個狀況,早前被軒戰嘯忽悠嚇的,時下他稍微身體有點不適應就會覺著是毒藥起了效果。
晚上徹夜不眠也正是因為這種憂慮擔憂造成的。
“有,有的,我最近總覺的小腹有些脹痛,是不是,是不是那藥丸過期或者藥效減退?所以……”
荊科眉頭緊蹙麵色無光,兩隻眼睛死死盯著軒戰嘯。
無疑荊科是希望年輕人能給他一個答案,他已經被這未知的感覺折磨的精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