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在國內算二線城市,也是省會之都。
凱妃在經曆生不如死的高考後,順利的進入師大,人說師大,藝院是出美女的地方,凱妃沒有出眾的外表和身材,像個醜小鴨一樣呆在美女們的旁邊,看著那些俊男靚女盡情地舞著“白色圓舞曲”,雖羨慕也不羨慕,因為“法海”她不懂愛,她所希望的是能夠順利畢業。找個穩定的工作。
妃的專業是商務英語,日語為第二外語。因為基本工紮實,所以學起來還算輕鬆。學院的環境還行,但比較誘惑人的便是師大旁邊的學生街。這條街之所以繁華是因為除了師大,附近的商學院雲集,所以學生眾多,而有力的商家為了討好她們,薄利多銷是他們的手段。凱妃喜愛和朋友在這條街上無盡地淘貨,雖然她的零花錢少的可憐,光看也能解饑。這條街唯一讓她反感的便是,太髒了。每天都有成堆的垃圾在街上無處可見,一個學生逛街的聖地成為a市最髒的地方之一,可見大家的“文明”素材真不是一般的底。
三年的大專學習愷凱並沒有收獲愛情,她記得在高中時還有人追,在大專既然末有一個。失敗啊失敗!
很多人認為學外語的,非得找份和本專業相關的工作。外語其實也有相對論和絕對論,絕對好的跑去當翻譯,一般的也隻能算是混文憑,凱妃不是個聰明的女孩,自然也不撥尖,她的英文底子也隻能幫藝術學院的小自考當個“槍手”。
2006年,凱妃順利從學校畢業,很多人在畢業時選擇渡個假,或是馬上找工作,她屬於第二種。因為她別無選擇,她的家庭很普通,原來所有的重擔都由父親扛,現在父親走了,她得馬上接下這重擔。
凱妃永遠記得那個傾盆大雨的晚上,記得那個停電的夜晚,在醫院已經住進重症監護室的父親戴著氧氣呼吸罩,由於停電,機器停止工作,父親也走了。表哥是個小區主任,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小官,母親本想追究醫院責任,表哥說算了。凱妃記得父親上周時住在傳染病醫院本來病情已有轉化,這家總院(軍院)認為他們的設備很不錯,說服他們轉到軍院,凱妃記得他們住進這家醫院後,受到的待遇並不好,也許是沒塞紅包吧!父親的食管裏已經塞了一大塊的紗布,因為血流不止。他得的是肝硬化,黃疸,這個階段也是非常危險的時期,她們常在他有不好的反映時,叫護士過來看看,而護士的態度越來越不好。父親說算了,算了。醫院要求他們換肝,通過藥療已經沒用了,30萬?一個肝30萬,肝去哪找?錢去哪找?不到兩周的時間,除了報銷的錢,她們也已經花光所有的積蓄,父親的單位也捐了些錢,但不夠。除了一套房子,她們一無所有了。那時的她,還是個學生。
母親很絕望,我們常說病來如山倒,一病便能病到解放前,那時的她們真是一貧如洗。
父親走的很安詳,她記得追悼會的那天,父親由於在單位是高級技師,享受的是副什麼領導級的追悼會的標準,來送行的人很多很多,看父親的最後一眼時凱妃當時有些呆住了。因為最後一麵的那張臉她記得幾年前曾經在夢裏見過,有個人也是那麼躺著,她看了他一眼,那張臉色居然和父親一模一樣。那時,她終於明白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
凱妃叫這位大母親20歲的男人老爸,為了區分她和她原來的父親,妃18歲時母親為了她再次改嫁,想讓她擁有從小就沒有得到的家庭的愛。妃的親生父親現在還在,但他不是位好父親,也許當時因為太年輕,不懂什麼叫責任,他的吃喝嫖賭讓母親在她7歲時便離開了那個家,由於從小父親也很少在身邊,所以在凱妃長這麼大,父愛是什麼,她根本不懂。直到她和母親來到老爸身邊,一開始她叫他大伯,現在想想,他當時一定很難過,父親上班,小妃上學,母親在家照顧他們,這一家子過的很幸福,暑期時父親帶著她們母女倆出去遊玩,好不快樂。
凱妃記得兩年後她才正式叫她爸,那是在他去上班,她去上學共同走的路的叉路口,一句“老爸,我去上學了”她看到他臉上的欣喜,她的心裏也暖暖的。那年她20歲。
那年她也明白了一句話,誰是這個世界上真正對你好的人,他就是你的親人。
父親每天總會坐在長椅上等小妃回家,18歲的小妃是個叛逆的孩子,常常晚回家而不告知父母親,當她回到家時父親常常責任性的說:怎麼這麼晚回家。然後便去睡了。當時的小妃還不能理解,幾年過後她終於理解作為父母對孩子那種擔心和愛。
父親不在的日子裏,生活總得繼續——
母親把小她三歲的弟弟從老家接了回來。那時的弟弟剛剛初中畢業,她想找份安穩的工作,來照顧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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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又錯別字重生,唉,我真是個不稱職的作者。小迷糊,一定改,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