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第三天了,是不是你點子不靈啊……”
“閉嘴!給老娘耐心點,要不是你老是唧唧哇哇把賊都嚇跑了,我們能在這兒喝西北風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你凶神惡煞,鬼看見你掉頭跑啦。”
“……”
秦家別墅,一處陰暗的所在。
“噓,蕭隊、山哥,你們別吵了,這不是打草驚蛇嗎?”小胡好意出言提醒道。
“你給我閉嘴!”
林山和蕭婉晴不約而同地指著小胡道,最後兩人怒目相瞪,那意思不言而喻:你幹嘛學我。
“噓……不要吵了,這次真的有情況……”小胡小聲道。
林山和蕭婉晴才安靜下來,注視著前方燈火璀璨的秦家。
隻見夜幕的掩護下,一個小小的黑影出現在歐式外牆上,繩子固定在屋頂,從在四樓的巨大窗外,鬼鬼祟祟地探頭窺視,手裏已然多了一個黑沉沉的東西。
“這麼快就拿到我們放置的假羅刹令了,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是小胡的提醒,很可能對方拿完拍拍屁股就跑了。”林山暗暗想到,完全沒想到這裏麵有一半要歸功於他老是跟蕭婉晴拌嘴。
“行動!”蕭婉晴雷厲風行地一聲令下。
後麵一支隱藏的部隊如離弦之箭般竄出,一時警聲大作,秦家的人才發現盜賊來了,紛紛敲鑼打鼓大喊捉賊。
四樓的黑衣人手裏射出鐵鉤頭的繩索,牢牢固定在對麵的電線杆上,表情鄙夷地往林山他們那邊望了望,雙手抓住飛梭,嗖的一聲滑到對麵去了。
黑衣人臉上有一道遮擋不住的刀疤,延伸至露出的眼皮,隻見他看看了手裏的黑色鬼頭令牌,隨手扔下,表情戲謔。
難道,這家夥是明知道是假的,還來偷,目的就是羞辱警方嗎?蕭婉晴心裏驚道。
蕭婉晴的人才動,黑衣人已經跑到街口了。
街口處一輛放在暗處的電車,黑衣人扶起就坐上車子,呼嘯而去。
蕭婉晴帶人追出來的時候連人影都不見了,氣得她憤憤地踢在街邊的垃圾桶上。
“都是你的錯,剛追到了又被他跑了。”蕭婉晴拿林山出氣道。
“不用怕,山人自有妙計。”林山神秘道。
隻見林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阿鷹,給我出動你的飛車隊,從秦家所在的富華街為中心,找一個黑色皮衣的電車男。找到回我電話。”電話那頭傳出唯唯諾諾的聲音,林山掛斷電話之後,得意洋洋地看了蕭婉晴一眼。那意思是,你的不行,還是看我的吧。
“報告蕭隊,正在緊急調來附近的警車,目前隻有一輛鐵馬……”一名警察扶著一輛警用鐵馬道。
蕭婉晴二話不說,直接跨上,戴上帽子,正發動好車子,發現車身一顫,身後已經多了一個人。
“林山,我數三聲,你馬上給我滾下來。”蕭婉晴厲聲喝道。
“你確定你一個人應付得過來嗎,萬一那小偷身手不賴,你怎麼辦呢,我雖然比不過你,但是緊急關頭還是可以幫你擋一下拳腳的,你說怎樣。”林山自來熟似的坐上鐵馬,先是曉之以實然後奉上一個大大馬屁,蕭婉晴當下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把帽子戴上,別傻不啦嘰的。”
林山一臉黑線坐在後座,雙手自然地抱住蕭婉晴的腰……
“你幹嘛,拿開你的髒手。”蕭婉晴發動車子喝道,風聲呼嘯而過。
林山訕訕地拿開手,左顧而言他。猛風吹起蕭婉晴的秀發,露出如雪的脖子,有時轉彎或者看路麵車況的時候輪廓分明的側臉,令林山微微看得癡了。
微醺的發香縈繞鼻間。
“林山,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規矩,我立馬崩了你,給我老實點!”
蕭婉晴跟了這個案子足足大半年,此時有線索怎麼忍心讓他就此從自己眼皮底下溜走呢,而且那人還膽敢明目張膽地和警方叫囂,真是豈有此理!越想越怒,越是急切想捉到那賊,車速就開得越快。前麵一個紅綠燈的所在,剛剛亮起紅燈,蕭婉晴一個急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