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為何忽然有些緊張,不由地看向了司機,剛要說話,卻被司機迅速的掏出不知何物的東西猛然的噴向了她,之後她便倒在了後座上,再無意識。
……
此時,高爍青已經和鍾文釗上了他們的車子,還在心裏感激著鍾文釗的體貼。
天色越來越暗,漂亮的霓虹燈火慢慢地照亮了這個城市。
趴在窗邊看著霓虹閃爍的高爍青還在等待著高溪月的電話。
那間不久前剛剛有人住的別墅裏,歐以軒也還在焦急地等著高溪月的回家。
然而,至到晚上十點,依舊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歐以軒已經拔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是關機的聲音,“說好的最晚十點就會回來,怎麼回事?”他對她的食言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擔心。
他穿上大衣,發動了車子去了賀竹玉的別墅。當然他也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拔通賀竹玉家的門鈴對講,高爍青聽到是歐以軒的聲音便喊了起來:“以軒哥哥,姐姐在嗎?姐姐說好的回家就打電話給我,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打過來。”
歐以軒的心轟的一下,似是被電擊到了般一陣發怵,“她已經離開這裏了?”他焦急的問道。
“嗯,我們下午去了遊樂場,五點半姐姐坐車回家了。”高爍青說道。
轟的又一下,歐以軒開始瘋狂的不安起來,“五點半從遊樂場走,怎麼也該到家了,她去了哪裏?而且還關機了?”他緊張的想著。
“坐的什麼車回家的?”歐以軒著急的問道。
“出租車。姐姐還沒有回家?”高爍青也皺起了眉頭。
歐以軒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匆匆地掛斷了對講,離開了那裏,“沒有回家,會不會去了天宇那裏?”他安慰著自己,拔通了淩天宇的電話。
然而得到的回答是失望的,她沒有在那裏,“那她會去哪裏?”那種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劇烈。
而此時的高溪月,自己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她睜開眼睛時,四周一片漆黑,在她身邊是一些柔軟的東西,如果她的鼻子有嗅覺,她一定能夠猜到那是香草的味道。
她有些害怕,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小聲地喊道:“有人嗎?”
燈忽然亮了,猛然來的燈光讓她有些不太適應,她用手遮了在頭頂,接著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向了她。
她看著那個身影,帶著強烈的不滿和氣憤,問道:“你想幹什麼?要囚禁我嗎?”
“是,就是囚禁你,又如何?”那個熟悉的聲音如此說道。
“為什麼要這樣?”她眉心緊蹙,清澈的眼睛裏透著一抹無奈與不解。
“你說呢?”他反問道。
之後他並沒有再理會她的情緒,而是繼續說道:“先委屈你在這裏住上一天了,明天是外會送你去海南的別墅。我不能一直待在這裏,所以安排了田姨來照顧你。”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她有些氣極敗壞的說道。
“犯法?我先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件事,你很快將會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所以不管你住在哪裏,都不是我囚禁你。第二件事,我不是中國國籍,所以就算有什麼事,最多就是遣送回曼哈頓。”
他稍頓了下,又繼續說道:“我說過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而你也是他最大的弱點,所以他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