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裏,歐以軒、高溪寒一家人、淩天宇、黃依蘭、布魯克、連張茹嫻和蘇姨都在滿城焦急的尋找著高溪月,他們甚至還用了網絡媒體來一起尋找,但是一天下來卻依舊沒有找到。
而高爍青就那樣跟了鍾文釗一天,中間有一段時間鍾文釗發現了他,陪著他玩了一會,之後就再也不見了他,他以為高爍青應該是回家了。
可是就在暮色降臨,鍾文釗打算從倉庫裏接出高溪月,送往海南時,他前腳剛跨進門,高爍青後腳忽然出現在倉庫裏。
當高爍青看到高溪月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倉庫裏時,他先是激動地喊道:“姐姐,你真的在這裏?”
接著他憤怒的大聲衝鍾文釗喊道:“你怎麼能讓姐姐住這裏?你這個壞人。”
鍾文釗對他的出現有些意外,白天裏他感覺到了他一直跟著自己,所以他在公司裏的時候還刻意陪他玩了一會藏貓貓,他以為他玩夠了就回去了。確實在後來一段時間裏他沒有見到他,所以在天黑後,他沒有多想的便來到了這裏。
“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跟到這裏來了?”鍾文釗看著高爍青的到來有些生氣與不滿。
“跟著你找姐姐啊,就知道是你做的壞事。想甩掉我,我故意躲的遠了些。哼,真是壞人!敢這樣欺負姐姐!”高爍青說著邊激動的想動手打人。
但他還沒來及伸手,就被身後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緊緊地按住了。
“爍青!”高溪月不安地高喊了一聲,又轉向鍾文釗極其生氣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帶你去海南,送你去我們的家啊!”鍾文釗沒有因為她生氣的質問而改變情緒,他很平靜的帶著些許的溫暖說道。
“鍾文釗,你這樣做真的是犯法的!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把我囚禁起來又有什麼用?我這裏沒有你,關著我又有什麼意思?”高溪月俊俏的小臉含著怒氣,她輕拍了下自己的胸口,有憤怒也有乞求的說道。
鍾文釗的濃眉微挑了下,顯然他有些生氣,但他緩了下,又恢複了正常,他看著她淡淡地說道:“是嗎?沒意思嗎?那就關關看吧!”
“壞蛋,快放了姐姐!我跟你們拚了!”高爍青聽著他們的對話,更是氣憤不已,用力的掙脫著那人的束縛。
鍾文釗向他望了過去,眉心緊蹙了起來,顯的很是不耐煩,他隻輕輕地看了按著高爍青那人一眼,隻見那人伸手拿著一個瓶子,猝不及防的噴向了高爍青,瞬間他的臉籠罩在霧氣中,他便再無聲音,接著他倒了下去。
“爍青,爍青!”高溪月看著倒下去的高爍青,不由地緊張的喊道。
“別喊了,他隻是睡著了。既然讓他知道了,就讓他也陪著你一起去吧!你們姐弟倆也好有個伴。”鍾文釗說的很是漠然。
“鍾文釗,你怎麼能這樣?他是你哥哥!”高溪月看到了鍾文釗的那個示意的眼神,如果沒有他的眼神示意,高爍青不會倒下,隻是她還沒來自及提醒爍青,人已經倒下了,所以此刻她隻能將心中的不滿地全部衝他嚷出來。
“今天我沒有心情跟你多說什麼,到了海南,我們再好好聊天!我還有一些事要做,晚兩天才能去海南。媳婦,好好在那裏等著我!”鍾文釗很是平靜的說著,甚至很是熟悉的說著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