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兩個字讓高溪月聽起來,是如此的刺耳,她剛想要繼續大罵出來,卻被一股濕濕的氣霧籠罩住了臉龐,接著她也倒了下去。
“這個藥物隻能控製6個小時,提前給他們噴上,就讓他們睡一路吧!到了海南的別墅再讓他們清醒。田姨,辛苦你了!”鍾文釗平靜的說道,仿佛他根本不是在做一件壞事,而是在做一件應該做的事一般。
“放心吧,少爺。小南的命都是你救得,你又供他在國外讀書,幫他找到那麼好的工作,我就是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你的恩情。我會照顧好他們的。”田姨很是感恩戴德的說道。
隻是說完她稍頓了下,很是小心地說道:“隻是,少爺,強扭的瓜不甜!紫潤小姐對你一心一意,可比這位姑娘要強……”
“她再強我不喜歡也沒用!做好該做的事吧!”鍾文釗打斷了她的話。
田姨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煩躁,低下頭不再說什麼。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鍾文釗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簡單的說道。
於是,高溪月就被鍾文釗抱上了門外停著的一輛寬大的房車,而高爍青也被另外一個男人扛上了房車裏。
房車漸行漸遠,很快便駛出了市區,駛向了高速。房車裏睡著的兩個人很是安詳。是的,很安詳,不會因為車子的顛簸而醒來,因為他們已經昏睡。
在床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他們是負責伺候那兩個昏睡的人的,前排座位上兩個高大的司機負責輪流著開車。就那樣一切按著鍾文釗的安排他們前往了海南的路上。
鍾文釗在房車走後帶著一絲滿足與得意也離開了倉庫,倉庫裏堆積的那些原材料,他絲毫不再擔心。因為他知道他的對手已經開手心亂如麻,再也無暇關心他的公司。
忽然間,他得意的臉上浮出一抹陰雲,他想起高爍青也被一起送走了,那麼回去後該怎麼跟賀竹玉說呢?
果然,剛進家門,賀竹玉隻看到他一個進門,很是不安的問道:“爍青上午不是跟著你一起出門的?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鍾文釗路上早已想好了如何回答,他看似漫不經心地道:“嗯,下午他非吵著要去海南,我又沒空,就安排人陪他去了。我後天也去那邊辦事,放心吧。他那麼大人,又什麼都懂,不會出事的。”
賀竹玉聞言鬆了口氣,道:“這孩子,想出門去也該跟我說下再去啊,就這麼去了。”
“他覺得跟我說也一樣嘛!後天,我到那裏,讓他跟你通電話。”鍾文釗微笑著說道。
他的話也徹底讓賀竹玉放心了,甚至還有點小開心,兩個兒子終於不再吵架,不再彼此看著不順眼,現在如此相互信賴,她真的很欣慰。
看著她終於放心地上樓,鍾文釗長噓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心裏暗想:“真是麻煩!當初的計劃裏可是沒有他的。現在無端生出這個麻煩,又要費些心才能不讓人生疑。唉,好在他是個傻子,好應付。”
如此想著,他起身略帶著些疲憊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