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鄭爺爺,你看我這傷都好利索了,身體也恢複了,怕什麼!”陳飛連忙寬慰道,“你看,我這活蹦亂跳的,能有什麼事啊!你要不信,給我找百八十個漂亮妹子,你看她們第二天能不能下床!”
“幸虧沒事!”鄭老聞言又好氣又好笑,瞪了陳飛一眼說道,“你住院我去看你的時候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傷得太重,就算恢複了,還是要靜養一段時間,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呢!萬一留下後遺症怎麼辦?”
“不會不會,鄭爺爺你就放心吧!你說,我總不能一直在病床 上躺著吧?那我龍魂得到仇誰去報?”陳飛滿臉堆笑道。
“報仇報仇,你就知道報仇!你也不想想,你要是死了怎麼辦?”陳飛一說這話,鄭老爺子馬上又火了,拍著桌子怒罵道。
“鄭爺爺你別生氣,別氣壞了身子!我是小強命,死不了,你就放心吧!”陳飛連忙走過去撫著鄭老的胸口安慰道。
“死不了?你以為你是什麼?鐵打的還是鑽石做的?就算鐵打的,鑽石做的,還會壞呢!”鄭老怒罵道。
“行行行,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就別生氣了!”陳飛隻好一個勁的承認錯誤。
“哼!”鄭老冷哼一聲,索性不搭理陳飛。
“老爺。”正當陳飛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福伯敲門走了進來,“外麵有人求見。”
“不見!告訴他我現在有事,不方便!”鄭老不耐煩的說道。
“他說他是江左龍虎山來的,是呂家的大少爺。”福伯還是繼續稟報道。
“呂家的後生?”鄭老聞言一愣,看了眼陳飛。
“鄭爺爺您先見客吧,我正好去洗個澡,已經快一個多禮拜沒洗澡了,再不洗就臭了!”陳飛連忙道。
鄭老遲疑一下,這才點了點頭,道:“請他在正堂等我吧。小飛,你洗完澡也到正堂來。”
“我?”陳飛一愣,鄭老會客,他去幹什麼?
“知道了,我洗完澡就過去。”
不過陳飛也沒多想,去就去唄,反正他又不是什麼怕見人的小媳婦。
鄭老這才起身,和福伯去正堂。
陳飛也算是逃過一劫,連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回到他在鄭家的房間洗了個澡,換好衣服,陳飛便去正堂,看看來的是什麼客人,鄭老要叫他去作陪。
“是你?”一到正堂,陳飛詫異的發現,那個客人居然正是在高速路上和他追尾的呂軒!
“陳飛兄弟?”呂軒也詫異的看著陳飛,沒想到陳飛會在鄭家。
“小飛,你們認識?”鄭老見狀,不由疑惑的問道。
“今天剛認識,我回來的時候,在高速路上,他的車跟我的車不小心碰了一下。”陳飛連忙解釋道,“沒想到你也是來鄭家的啊。”
“我也是沒想到你和我一樣啊。”呂軒嗬嗬一笑道。
“車在高速路上碰了一下?那你們沒事吧?”鄭老聞言,連忙緊張的問道。
“沒事沒事,小事故而已,已經解決了。”陳飛擺擺手,走到鄭老旁邊坐下,給自己點了根煙。
“沒事就好,我正要把呂賢侄介紹給你認識呢,既然認識,那正好,也不用我介紹了。”鄭老放心了下來,拉著陳飛的手對呂軒說道,“呂賢侄,你們兩年紀正好,以後多交流交流,做個朋友。”
“陳飛兄弟為人豁達,能和他做朋友,小侄當然是求之不得!”呂軒連忙說道。
“彼此彼此。”陳飛疑惑的看了眼鄭老,不明白他突然介紹個朋友給自己幹什麼,但人家給了臉過來,他也不能甩回去,於是便笑著客套起來。
“小飛啊,呂家是江左的門名世家,祖上呂蒙曾是三國時期東吳孫權麾下的水軍大都督,祖上本在汝南,後人因故遷徙,在龍虎山下定居。上個世紀,我們鄭家在龍虎山下躲避戰禍,與呂賢侄的爺爺相交甚篤,此為世交。”鄭老詳細介紹起了呂軒來。
“所謂將門之後,定是虎子,遷居江左之後,又得龍虎山高人真傳,呂家一門均是練武之人,你有時間,不妨和呂賢侄切磋切磋,交流一下。”
陳飛這才了然,原來是呂蒙的後裔,將門之後,練武實屬正常,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聲名不顯。
“怎麼?陳飛兄弟也懂拳腳?”呂軒詫異道。
“懂點莊稼把式,怎麼敢呂少將門之後相比,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陳飛笑了笑,難得謙虛了一回。
“陳飛兄弟過謙了,哦對,也別叫我呂少,我呂軒是個直性子,最不習慣彎彎繞繞的,這少那少,聽著別扭,陳飛兄弟直呼姓名就是,聽著舒坦些,也不顯得生分!”呂軒笑嗬嗬的說道。
陳飛眉頭一挑,這呂軒說話倒是挺有水平的,這一番話雖然暗含拉攏,卻著實讓人討厭不起來。
“敢問陳飛兄弟學的,是哪家功夫?”呂軒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