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陳飛看了一眼雲鳥,心裏暗自盤算。雲鳥的修為已經提升到了靈寂後期,這樣一來陳飛手下又多了一個靈寂後期的親信大將。
韓武藝也好,韓小沫也罷,包括楊小巧,她們三個陳飛都是無奈之下才讓她們幫忙的,隻有雲鳥陳飛是希望她能有更高的修為,來給自己分擔一些事情。
原因很簡單,雲鳥有帶兵的經驗,當初在鋒刃也是一個小隊隊長,屬於鋒刃的核心特工之一,而且特工的經曆讓雲鳥有足夠強大的心理素質,冷靜的頭腦,陳飛不用擔心戰場的殘酷會給雲鳥留下心理陰影。
再一個是雲鳥有足夠的能力,現代特工那一套戰術手段,很多都是在冷兵器戰爭當中也能夠用上的,而且雲鳥成熟,聰明,她有足夠的戰略頭腦,能夠自主判斷戰場形勢,從而在某些特定情況下,雲鳥可以自己做出戰術指揮。
所以陳飛希望雲鳥提升修為,幫他應對正邪大戰,而韓武藝她們,即便修為足夠,陳飛也隻會在無人可用的情況下讓她們幫個忙。
現在還有一個四方的缺空著,陳飛打算等回去之後,把雲鳥封為親衛大將軍,讓粱鶴章做為前將軍,韓小沫為右將軍,韓武藝為左將軍,直接統兵,組建起一支直屬部隊來,以後他再禦駕親征,就帶這支部隊去。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陳飛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楊小巧,出來一天了,也不知道那丫頭有沒有好好在武平城呆著……
陳飛三人走了,花雨城亂套了,花雨城外的花海,全部都枯萎的一幹二淨,連根花骨朵兒都沒留下,光禿禿的地上隻有那棵相思樹還在。
花雨城裏的百姓議論紛紛,大家都知道增城現在在打仗,對手是無惡不作的魔道修真者,紛紛猜測這是不是魔道弟子幹的。
采蘭和沈寒風,朱明謙三人也著急,派去請奏茅州候陶石公的人還沒回來,二真君城也在打仗,求神真人和度厄真君一時間都走不開,花海枯萎的原因到現在還沒查清楚。
不過好在花雨城裏並沒有出現不正常的人員傷亡,老百姓都被聚集在城主府前麵的廣場上,城主府派人照顧,倒是沒聽見有人不舒服或者死亡。但存在了幾百上千年的花海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查不出原因,誰也不敢放鬆警惕。
眼看都已經入夜了,采蘭在城主府大殿來回踱著步子,沈寒風和朱明謙在一旁低聲耳語,猜測討論,但討論來討論去,都找不到原因,隻好看著采蘭踱步。
看了一會,沈寒風看的眼暈,忍不住說道:“哎呀城主,你就別走了!你這樣來來回回的走,那花能長出來不成?”
采蘭這才停下來,一跺腳,噘著嘴說道:“沈叔叔,我這不是著急嗎!你說你和朱叔叔又拿不出主意來,我能怎麼辦?”
沈寒風和朱明謙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道:“可你這走來走去,晃的我們眼暈啊!這樣,先坐下先坐下,你師父給你回信了沒有?”
采蘭這才坐下,撐著下巴煩悶的說道:“還沒呢,今天傳的信,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啊。”
“城主。”朱明謙遲疑了一下,上前一步說道,“依屬下之見,不如先讓百姓們散了,各自回家去吧。這都二更天了,讓百姓們繼續在那坐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行,萬一出事怎麼辦?現在還不能排除是魔靈宗搞鬼的可能,花雨城可是茅州前線的後援,不容有失,他們要是施了什麼法下毒,把城中的百姓都毒死了,那花雨城就變成一座空城了!”沈寒風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
“可是……”
朱明謙正要再爭辯幾句,門外忽然跑進來一個小兵,打斷了他的話對采蘭說道:“報!城主,門外有一道童,自稱是靈感度厄真君問仙陛下坐下的掃塵童子,手持陛下法旨,欲見城主!”
采蘭聞言大喜,馬上站了起來,說道:“掌教至尊的法旨來了,想必就是說這件事的,快請!”
“是!”
小兵領命下去,沒過一會,就帶了個七八歲大的小孩子進來,那小孩身穿道袍,手拿拂塵,在殿前站定,奶聲奶氣的說道:“靈感度厄真君問仙陛下有旨!”
采蘭三人連忙迎出去跪下,三拜九叩道:“臣等恭請法旨!”
“陛下口諭,花雨城的事情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他老人家說,此乃天數,天命不可違,你等不必多慮,讓百姓各自回家去吧。”那童子奶聲奶氣的宣讀道。
“臣等謹遵法旨!”
采蘭三人領旨謝恩,送走了童子,由朱明謙寫了安民榜張貼出去,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但花雨城這一增城奇景,以後恐怕是不會再有了。
陳飛帶著雲鳥和韓武藝飛了一夜,這才回到武平城。飛劍落在城主府裏,陳飛讓那兩個小妞各自回房休息,自己快步走向自己住的那個房間,想要看看楊小巧怎麼樣了。
這會兒天才剛亮,按照楊小巧平時的習慣,陳飛不在的話,她一般不睡覺的,而是把時間用來修煉。所以陳飛也沒喊她,就直接推門而入,進去一看,床上空無一人,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楊小巧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