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大大方方地說:“行啊,但要給20塊。”
於副處長說著真去掏口袋:“就憑你小周,別說20,就是50也值啊。”
周大姐笑吟吟地說:“你搞錯了,不是你給我,而是我給你哦。”
於副處長一聽眼睛都綠了:“還有這麼好的事兒?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就要動手動腳。
周大姐一麵咯咯笑著躲避,一邊說:“當然啦,被我家男人收拾了之後,總得給點醫藥費嘛,不然就太不人道了。”
於副處長一聽就蔫兒了,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我是說怎麼會有那麼好的事情嘛。”
說笑間,各自領取了房間鑰匙,睡了。
那司機也是個人精,畢竟司機當得久了,也算是閱人無數,他思來想去今晚吳放歌的表現不像個20郎當歲的義務兵所為,其實在這後前單位,鑽營的,拍馬的人多了去了,可畢竟很多義務兵都年輕,沒有什麼生活閱曆,這些事情坐起來還是很生澀的,不圓滑。而吳放歌的做法又是另一種,他說話做事總是不卑不亢,恰到好處。特別是今晚,張弛有度,好多事根本不用於副處長說明,就把握的幾近完美,讓司機非常的羨慕。他在床上翻了幾個滾兒,還沒睡著,就對吳放歌說:“吳老兵,睡著了沒?”
吳放歌今晚雖然盡力保持清醒,卻也喝了不少,隻不過是前世的經驗和這一世的體格幫助了他,饒是如此,也非常的疲倦,但是要是就此裝睡了,總覺得不好,於是就懶洋洋地說:“還沒?快了。”
司機又問:“那聊幾分鍾,就幾分鍾行不?”
吳放歌說:“有什麼事就快問吧,真的很困呐,”
司機立刻陪著笑問道:“你今天是怎麼知道的事情還沒完啊。”
吳放歌說:“就這啊,我記得好像說過啊,那文書上沒章啊。”
司機說:“沒章我知道,隻是不是有簽字嘛,而且王處長和那幾個公安也說沒事了。”
吳放歌說:“怎麼可能沒事,明天一整天還不一定辦的完呢。沒蓋章就是為了留個尾巴,告訴咱們事情還沒完。這次小路姐他們傷的那個人父親很有勢力的,哪裏就這麼容易抹平啊。這些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有說啊。”
司機把吳放歌的話砸吧了幾分鍾,一拍自己的腦袋說:“對呀,這些話我也聽見了,可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後麵還有這麼多花花腸子啊。”
吳放歌笑道:“你以為這些當官的在一起喝酒真的能喝醉啊,心裏都明鏡似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背後都可能有另外的含義,以後你接觸的多了自然就能看出來了。”
司機此時對吳放歌又多了幾分敬佩,羨慕地說:“難怪於副處長那麼多人都不帶,就帶你出來,以後你可得多教教我啊。“
“啊……好說好說,睡吧睡吧。”並非是吳放歌藏私或者不耐煩,他確實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