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王雙區長睡覺了,那又怎麼樣?
我是和王雙區長睡覺了,那又怎麼樣?
……
“你快把它關了,不然我跟你拚了!”何海珍捏著拳頭,卻不敢上前。
吳放歌笑嘻嘻地說:“你說關就關,那我多沒麵子?”
“求求你把它關了吧,求你了。”何海珍的眼淚終於下來了。
吳放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話,他關了錄音機,甚至做了更多,他取出錄音帶,把磁帶扯了出來,揉成了一團,扔進了床邊的紙簍裏。
何海珍再一次糊塗了,這個吳放歌費了一晚上的力氣,騙自己說了這句話,就這麼輕易的扔了?難道他已經翻錄了?想想也沒這麼快,他那個微型錄音機不過是個單卡的呀,沒有同時翻錄的功能。
“你覺得很奇怪是嗎?”吳放歌說。
何海珍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木呆呆地站著。
吳放歌又說:“你現在心裏的為什麼肯定都能趕上十萬個為什麼了,可我就兩句答案,第一,生活中處處都是能利用的信息,關鍵看你怎麼去歸納整理。第二,我當了四年兵,生死之交的戰友遍天下,其中不乏奇人異士。所以,隻要我誠心要做點什麼事,又肯拉下臉求人,就沒有做不成的。你這段時間為你弟弟的事忙和,我可也沒閑著,又兼著機緣巧合,我總是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
“你別說了!”何海珍捂著耳朵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吳放歌把手掌攤開,往上一舉說:“好,我不說。”
接下來吳放歌就在那兒玩兒手指,何海珍先是站著哭,哭了一會兒就坐在床角那哭,哭了好一陣子,也不見吳放歌有什麼舉動,就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吳放歌歎了一口氣說:“不怎麼樣,我隻是想拿回本來就該是我的東西。”
何海珍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該是誰的東西,都是誰有本事誰就得著。”
吳放歌說:“那我就沒辦法了,本來呢,我不想和別人鬥得你死我活的,我可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不想再和誰鬥,與世無爭的生活最安逸啊,可是要是世與我爭,我也就隻要奉陪一下了。反正如果當初不是一個戰友把我背到野戰醫院,我早就死了,現在我多活一天都是賺的,但是隻要活一天,我就必須活的最好,我可是被人使喚,像狗一樣的使喚,但是誰也別想主宰我的命運。”
何海珍抬頭看著吳放歌說:“那,那明兒我跟王區長說去,五局,我們不去了,你愛去你去吧,你厲害,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吳放歌笑了:“剛才還說咱們小老百姓做不了主,可聽你這口氣你簡直就能當王區長的家了,可憐的湯阿姨呀,還對你心存感激呢,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有些事會不會把另一條腿也氣斷了啊。”
何海珍說:“放歌~~~咱們就這麼算了好嘛~~你看我都這麼說了,你就別老提了……”
吳放歌笑著說:“你剛才說惹不起躲得起?其實呢,惹不起你也惹了,至於躲不躲的起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你根本不想躲呢?”
何海珍擺手說:“算了,你我算領教了,以後走路都得離你遠點。”
吳放歌哈哈一笑說:“好了,不說了,事情都解決了,脫衣服吧。”
何海珍一下沒聽明白:“你說啥?”
吳放歌‘嘖’了一聲說:“脫衣服啊,一進屋我就說了,又沒空調又沒電褥子,你得給我暖床啊。”
何海珍一下又拉下臉說:“吳放歌,就算你有我的小辮子,也不能太過分呀,沒錯,我不是女孩子,可也不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你這麼對我算怎麼回事?”
吳放歌說:“沒怎麼回事,就是暖床。”
何海珍歎了一口氣又哀求道:“好弟弟,你就放過我吧。剛才不是說了嗎,該還你的,我明天一早就去說。我可不是一早就該陪你睡覺的。”
吳放歌淡淡地說:“你當然不是……可是為了這事我勞心勞力損失頗大,就當收回點利息吧。”
何海珍表情變得怪異:“你就不怕我拉下臉來高你強-奸?”
吳放歌說:“怕,可是你不會。我把你一輩子都看透了,未來十年,你會有很多男人,都是些能給你帶來利益的強勢男人,你還會和一個老實的男人結婚,和他生一個兒子,再往後你離婚了,依舊會有很多優秀的男人,這樣又過了十年,然後……”
“然後怎麼樣?”何海珍問。
“太遠了,我看不見了。”吳放歌說“不過你是個很懂得利用自己本錢的女人,不會為強-奸這種小事自掉身價的。”
何海珍低下頭,像是在考慮著什麼,就這樣,屋內的空氣在寂靜凝結了三五分鍾,然後吳放歌聽見何海珍低聲地說:“你……你先把燈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