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探病(1 / 2)

何海珍去上班之後,吳放歌也隨即退房出門,在附近找了家小飯館吃了早飯,又四處閑逛了一陣,呼吸了些新鮮空氣。雖說昨晚是裝醉,卻也喝了不少,一夜過去,多少也有些宿醉的頭痛。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又才回到醫院。

在護士站找到了何海珍,何海珍招呼他進了裏麵。裏屋有暖氣供應,讓屋裏溫暖的如同春天。何海珍先讓吳放歌坐下,然後又出去了,再回來時手裏拿著瓶瓶罐罐紗布棉簽一類的,笑嘻嘻地對吳放歌說:“挽袖子,我幫你包一下。”

吳放歌聽話地挽起衣袖,露出了昨晚何海珍給他留下的‘月牙兒’。這女人下口也真夠狠的,那傷口深的,差不多能裝進去整顆牙。

“這麼深呐……看來昨晚就該來包一下……”何海珍嘀咕著,手腳麻利地先用酒精給傷口消毒。那酒精殺的傷口千萬根細針紮似的疼,又和純粹的挨咬不一樣,吳放歌咬著牙,吸溜著氣強忍著。

何海珍好像挺享受這個過程的,屋裏又暖和,此時的她麵若桃花,幸災樂禍的笑容若隱若現,看來對於這種報複的方式還是很滿意的。

包完了手上的傷口,何海珍又笑著說:“脫衣服。”

吳放歌一下子沒明白過來,何海珍又催道:“快點呀,我正上班的,沒多少時間和你磨嘰。”

吳放歌這才明白過來,昨晚何海珍在他的後肩上還留了一個月牙兒呢,不脫衣服確實沒有辦法處理,於是吳放歌就脫了外套和毛衣,裏麵隻剩了秋衣和背心,這時又聽何海珍說:“還隔著一層幹嘛?都脫了吧。”

果然是報複,這時**裸的報複,這語調,這言辭,不就是學自昨晚的自己嗎?吳放歌想著,就說:“不用了吧,把領子拽一下,應該可以了吧。“

“脫了吧,脫了吧,要不我幫你?”何海珍笑著說。

吳放歌服氣了。暗自對自己說:這個女人報複心強,以後可得小心點兒。想是這麼想,可手下卻不能含糊,隻得把秋衣和背心也脫了。何海珍笑道:“你咋不說給你留一點尊嚴呐。“

吳放歌說:“又不是脫褲子,我一個男人怕什麼。”

何海珍聽了歎了一口氣說:“唉……要不怎麼說吃虧的總是女人呢。”然後又小聲地對吳放歌悄悄說:“下次看來得換個地方咬了。”

吳放歌聽了就是一哆嗦:這女人,心裏到底想的啥?嘴上卻不服軟地說:“走著瞧。”

何海珍一聽反而笑了,說:“看來我們很快就能把對方身上的有點都學全了。”

雖說屋子暖和,可是打個赤膊還是有些涼意的,吳放歌等了一陣,不見何海珍給他處理傷口就回頭說:“快點行……”話沒說完就發現何海珍左手拿個酒精瓶子,右手拿個棉簽兒,正在那兒**的看自己。

都說男人愛看女人,其實女人也愛看男人。吳放歌此時正是身體最強健的時候,最後一年兵役期又在偵察營惡補了一陣子,再加上好夥食,身上的腱子肉突突的往外竄,雖說比不上何建周海等人,但體型也著實的不錯,硬朗朗的六塊腹肌就像一整塊朱古力,寬肩細腰充滿的爆發力。

何海珍看著,想:昨晚摸著就覺的舒服,這種男人,多虧沒……不然能不能受得了啊。想著臉居然紅了。就在這時,又一個小護士進來,畢竟這是白班,整個護士站可不止何海珍一人。這個小護士一進來就看見裸著上身的吳放歌,立刻‘哇哦’了一聲。何海珍反應快,一把沾了酒精的棉簽,一下子就全按在了吳放歌背上的月牙上,她的本意是遮擋一下,不然這種傷口還得解釋,可吳放歌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劇痛襲擊,忍不住一咧嘴,嘶~~地常常地吸了一口冷氣。那個小護士看了,頑皮地笑了一下,飛快地退了出去。

何海珍好像是被人撞破了什麼似的,手上又加了點勁兒,罵道:“哆嗦什麼!還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丟人。”

那個小護士退出去後,對同班的另兩個中年護士說:“嗨嗨,海珍在裏麵幹私活兒呢,是個男的。”

中年護士愛搭理不搭理地說:“知道啊,剛才看著進去的。”

小護士笑道:“是個帥哥加猛男哦。”

中年護士說:“小夥子長的是不錯,可怎麼個猛男法呀。”

小護士說:“腹肌像巧克力,胸部……比你的還大。”她說著朝其中一個‘平板’中年護士的胸部指了指。

那個中年護士笑道:“小丫頭!會說話不?”然後朝裏屋看了一眼又說:“嗯,是不錯,老八,那腹肌,確實比你愛人那奶油肚子強多了。”

那個被稱作老八的中年護士笑道:“先別說這,我愛人是奶油肚子,你是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