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有時逃避也是最好的辦法(1 / 2)

“我又不是閻王爺,怎麼會有閻王債?”吳放歌說。

麥子嗔怒道:“你比閻王爺還狠呐!”

吳放歌嘿嘿笑了兩聲,從床上做起來,麥子一驚,心有餘悸地說:“你幹嘛?”

吳放歌說:“拿掃把掃地啊,剛才聽見燈泡碎了,晚上黑乎乎的,踩上一腳就不好了。”

麥子勸住他說:“你躺著,我去吧。”說著就去拿了掃把把地掃了,破台燈也重新放回到床頭櫃上。掃完地,麥子又折身回來,但是沒了事情做,吳放歌就睜開眼睛說:“這麼晚了還不去睡?待在我這狼窩裏做什麼?”

麥子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嗯,你這套房子整個兒就是一個大狼窩啊,我一個小綿羊沒安全感。”

吳放歌一聽笑了,就說:“好吧好吧,你去睡吧,剛才的事是我不好,保證不會再發生了。”

麥子嗯了一聲,又呆坐了幾秒鍾,然後做了一個吳放歌意想不到的動作,她忽然把T恤脫了,然後就帶著一身的溫香躺到了吳放歌的身邊。

吳放歌的心跳加快了,他握住了麥子手。麥子的手抖了一下,但隨即也反過來握住了他的。

吳放歌問:“你這是幹嘛?”

麥子說:“我覺得你需要。”

吳放歌又問:“那剛才怎麼那麼激烈?”

麥子說:“我雖然下賤,可是用強的,絕對不行。”

吳放歌長出了一口氣說:“看來我險些犯下了大錯啊。”

麥子說:“你很好了,很多人,你再怎麼求他,他都還是隻顧自己的,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聽著麥子的話,吳放歌忽然覺得很心痛,特別是第一次遇見這五個字,那是經過了多少屈辱才換來的經曆啊。他捏著麥子的手,很溫柔地放在唇邊吻。其實有的時候,女人想要的並不多,不過是一點點溫柔而已,而這種需要,和身份富貴與否沒有一丁點而的關係。

吳放歌輕輕地吻著麥子的手,一根根的吸食著她的手指。麥子的呼吸開始變的沉重起來,她猛然一個翻身反騎在吳放歌的身上說:“你太慢熱了。”說著就抓起吳放歌的雙手放在自己小巧的胸脯上。

吳放歌笑著說:“我是怕太急了,又被你說成是用強。”

麥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那好嘛,你什麼也別管,讓我伺候伺候你。”

吳放歌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有什麼企圖?”

麥子調皮的說:“還債啊,欠債肉償,遇到你這個黑心老板,我苦啊……”

吳放歌一發狠又把麥子撲倒,故意惡狠狠地說:“想這麼著就把債了了,休想!嘿嘿嘿……”

這一夜雖然麥子很主動,吳放歌也努力做出一副色相,可畢竟是心理有個大大的疙瘩,並不盡興。

“你有心事。”麥子摸著吳放歌身上一塊塊的疙瘩肉說“不然就憑你這樣兒的,還不得把我拆散了啊。”到底是女人,對這方麵異常的敏感。

吳放歌沒說話,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淡淡的說:“行了,很晚了睡覺吧。”

第二天一大早,吳放歌照例起來鍛煉身體,麥子卻起的更早,在廚房裏做早餐。吳放歌笑著說:“勤快是勤快了,可別跟上次似的,我一回來了就不見人了啊。”

麥子被揭了傷疤,撲過來打他,撒嗲了一陣吳放歌才得以脫身。結果早鍛煉回來了,麥子果然還沒有,規規矩矩的等著,雖然是在預料之中的事,但心裏還是大感安慰。

早飯過後,吳放歌問麥子還要睡個回籠覺不?結果麥子誤會了意思,臉一紅說:“你要怎麼都可以啦。”

吳放歌知道是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釋了一番,然後又把昨晚的四千八百塊錢拿出來讓麥子拿回去,麥子不肯,吳放歌就笑著說:“算啦,你的閻王債已經還清了。”

麥子說:“小吳哥,我知道你人好,可我欠你的就是欠你的,我不賴帳。”

吳放歌這才把身份證的六千塊錢其實早就從歌廳老板那兒弄回來的事跟麥子說了,麥子不解:“你既然沒虧錢,幹嘛還扣住我不放?”

吳放歌說:“總得給你點教訓啊,不然我放了你,你毛病不改,再和別人遇上這事,恐怕就沒這麼輕鬆啦。”

麥子聽了,感情複雜地說:“哎呀,小吳哥,你可把我整慘了……不過到也是為了而我好。”話是這麼說,錢還是不好意思收回去,於是吳放歌就提議自己再湊兩百塊湊夠五千,去銀行存一個定期,麥子表示同意,於是兩人就上街把錢存了,麥子說把存折就放在吳放歌那兒,等到期了再來拿。吳放歌笑著問:“放在我那兒你放心啊。”

麥子說:“你那麼大的身家,還會貪這點小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