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了舞廳,雖說天上依舊是雷聲陣陣,陰雲擋的一顆星星也看不見,可就是連個雨點而都沒有,果真是打的旱天雷,按照迷信的說法,確實是老天爺要收人。吳放歌迅速的回顧了一下自己重生後的所作所為,發現雖然沒有什麼大奸大惡,但也算不上是君子,於是決定還是早點回家的好,要是萬一老天爺不長眼,稍微打偏那麼一點點,保不齊就挨上了。
其實吳放歌原本是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可有些事就是那麼邪門兒,讓人不相信都不行。
匆匆告別眾人,吳放歌帶著麥子匆匆的趕回了住處,要說運氣也真不差,才進了樓道,就是一陣子狂風呼呼的刮,等他們上了樓,劈裏啪啦的雨點子就打下來了,不過隻下了一小會兒,就轉成蒙蒙細雨。
吳放歌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子夜,就匆匆忙洗了澡上床睡了。才躺下,麥子又柔情蜜意地湊了過來,聯想到自己馬上又要遠行,自然不能冷落了她,於是乎又和她溫存了一番才相擁而眠。可睡到半夜忽然覺得冷了起來,吳放歌忙吧電熱毯給打開了,過了一陣兒才又暖和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吳放歌才鑽出被窩,就覺得屋裏的溫度最少下降了五六度。
“怎麼這麼冷啊。”他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往窗外一看,立刻笑著推醒了麥子說:“麥子!快看快看!”
麥子蓬鬆著眼睛,躲在被子裏不肯出來,隻露出半個腦袋嬌嗔道:“幹嘛呀,人家還沒睡好呢。”
吳放歌笑道:“看出來看,下雪了!”
窗外果然好大的雪,記得昨晚明明是雨,也不知什麼時候轉成了雪,而且還是鵝毛大雪,金烏這個地方地熱,冬天的幾場雪基本在地上積累不起來,落在地上就化了,可是這次卻是不同,非但屋頂陽台,車頂花壇,就連地上也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哈哈!”麥子一下來了精神,“我要堆雪人!你陪我嘛。”
吳放歌見這也是金烏難得的雪景,尋思著出發的時候還早,就答應了。麥子高興的不得了,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頭發也不梳,臉也不洗,更不要說化妝了,拉著吳放歌就往外跑。
下樓的時候林婷也從家裏跑了出來,三個人拽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來到樓下。
金烏難得大雪,此時也沒誰去想什麼這天氣為什麼會這麼怪,隻顧推雪人,打雪仗玩。院子裏也不隻他們三個,一時間雪球橫飛,笑聲不斷,打了一個不亦樂乎。林婷打不過吳放歌,幹脆站在花壇上跳到了吳放歌的背上,賴著不下來,就在這時吳放歌的電話響了,他先哄下了林婷,拿出電話,按下接聽鍵,裏麵傳來小蟑螂懶洋洋的聲音:“放歌,我得罪了你的朋友,你不會怪我吧。”
吳放歌聽他那語氣,怎麼也不像是負荊請罪的,倒有幾分顯擺,就笑著說:“那要看你得罪的是誰了。”
小蟑螂笑道:“得罪的……我說你那兒怎麼那麼吵啊。”
吳放歌說:“我正在外邊打雪仗呢。”正說著,隔壁一個女孩的雪球打偏了,正打在吳放歌的臉上,那女孩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扭頭跑了。吳放歌命令自己的兩個兵,麥子和林婷:“你們幫我打她!”
麥子和林婷立刻搓起雪球就追打過去,那個女孩立刻也叫來同伴反擊。
小蟑螂嘿嘿笑了幾聲說:“娜姐剛才也讓我出去推雪人來著,我說你幾歲了?還玩這個?結果她就生氣走了,我給她打電話也不接……”
“娜姐……這大清早的……”吳放歌猛然反應過來“哈哈,你小子,你不會是把她打來吃了吧。”
小蟑螂得意地在電話裏又笑了一陣說:“嘿嘿,你情我願嘛,我小蟑螂也算是睡過一個國家幹部了……”
吳放歌笑道:“滋味如何了?”
小蟑螂說:“一般般,脫了衣服也不過是兩個波一個洞,沒啥區別。”
吳放歌說:“你小子……都是女人,還不是一樣啊。不過……”他說著壓低聲音說:“她的波好啊。”
小蟑螂說:“不行,大確實是大,可已經沒彈性了,往那兒一趟,就跟打碎了的雞蛋似的四處流,平時是靠著胸托趁起來的。”
吳放歌說:“你小子就知足吧,人家怎麼說也是給了你了,你還想怎的?”
小蟑螂壞笑著說:“我還想睡個女警察……”
吳放歌知道他暗指的是崔明麗,就罵道:“你敢!”
小蟑螂嘿嘿一笑,把電話給掛了。
“老公!快來玩兒啊。”麥子遠遠的喊著他。
“老公……”吳放歌聽見了,搖搖頭,笑著走了過去。這還是麥子第一次喊他老公呢,其實以前有好幾次老公兩個字都到了她嘴邊,可怕吳放歌生氣,一直沒敢出口,這下趁著大庭廣眾,大家又高興,終於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