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蓉雖說得貴人相助,逃脫了一劫,卻也落得個被開除公職,沒了工作還算小事,更兼得灰頭土臉的沒麵子。又因為挪用款項沒有完全還清,隻得給單位打了一個欠條,不過這個錢要說還,也得猴年馬月了。這一點大家都清楚,隻是都不說破。
一切都辦理妥當,也臨近春節了,看著其他人都歡歡喜喜的準備過年,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家庭,工作,收入,全都化作煙消雲散,每每想起,不由得悲從心來。不過有一件事情讓她在這寒冬裏體會到了人間些許的溫暖。
那是一個中午,那有蓉意外地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小蟑螂用某個公用電話打來的,問她:“我們有個共同的賬戶,你還記得密碼嗎?”
那有蓉楞了一下,才說:“記得……你……”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小蟑螂就說:“那你下午去查一下帳。”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
那有蓉下午去提款機查了一下,發現上麵多了兩萬元。那有蓉就坐在提款機旁邊的台階上哭了,旁人還以為她丟了錢。
兩萬元,說明小蟑螂還惦記著以前的情分;兩萬元,也說明小蟑螂此後與她再也沒有關係了。
靠著這兩萬元,那有蓉總算是能過上一個不錯的春節,並且能對未來有一點點規劃。不過春節回家時,老爸老媽卻很很的把她數落了一番,隻給了她兩條路,一時趕緊找人嫁了,二是去他們老朋友那兒找份工作。那有蓉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對世態炎涼也了解一些,這兩條路其實都不穩當,也不長久,自己現在像個落水狗一般,別人的任何一點幫助都會變成無法償還的恩惠。所以她雖然唯唯諾諾,心裏卻早就把這兩條路都否決了。
大年初三這天,那有蓉忽然接到周國江的電話。他在電話裏笑著說:“我和放歌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又是過年,你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那有蓉哪裏敢怠慢?隻的允諾訂個時間請吃飯。周國江就定了初五,理由是過了初五,吳放歌這個局領導大忙人才可能有時間。可到了周五,來的卻又隻有周國江一個人,據說吳放歌忽然乘機去廣州了,他那邊有生意,時不時要去看一下。
那有蓉見吳放歌不在,就想換個時間,哪知周國江說:“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已經是今天了,就不要再改日子了,至於放歌那邊,日後再補吧。”說著又打電話臨時約了幾個朋友,那有蓉聽著裏頭還有一兩個她的前辦案人員,哪裏敢拒絕,隻得受了。
說是吃飯,可這事哪裏是光吃飯就能解決的了的?吃完了飯又去KTV消費,等其他人都被人拉走喝野酒串台後,包間裏隻剩了那有蓉和周國江兩人時,她才發現情況有點不對。果然,見沒了其他人,周國江就湊著坐了過來,摟著她的肩膀,開始動手動腳的。那有蓉一邊抵擋著一邊說:“小周,我比你歲數大,一直把你當弟弟看的,你別……”
周國江笑著說:“我承認我們關係不錯,可你並不是我姐姐啊……”說著把手伸向她的胸部說:“其實很久了,我一直想知道你這裏頭是不是貨真價實的……”
那有蓉躲閃不開被他捏了兩把,就往後退了退說:“小周,行了嘛,摸也摸了,行了嘛。”
周國江獰笑著說:“我幫你這麼多,你又不是姑娘家,這算啥嘛。”說著就撲了上來。
那有蓉一邊抵抗,一邊哀求,周國江見頗為費力,就怒道:“我操!憑什麼小蟑螂那混混都行!我好歹還是個警察,怎麼就得當君子?再說了,你出了事,是誰幫你的?還不是我?”一邊說,一邊加大的攻擊力度,那有蓉哪裏弄的過他?最終被他得了手,壓在身下,掙脫不得,隻得在最後哀求道:“求求你,搞也搞了,別弄在裏麵。”
周國江正是興起,哪裏肯聽,反而笑道:“又不是黃花閨女,你還怕懷孕嗎?”
那有蓉心裏既感到屈辱,就感到焦急,推又推不開,幹脆扳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的重了,周國江下意識地身子往後一退,然後甩手給了那有蓉一記耳光,罵道:“你屬狗的啊。”隨後一把揪了她的頭發,按到自己胯間道:“不讓弄進去老子就給你洗麵。”說完一陣低吼,弄了那有蓉一臉。
那有蓉等周國江的手稍微一鬆,就掙脫了他,抓起衣服遮在身上就衝進了衛生間,對著水龍頭把一臉的淚水和著周國江的髒東西給洗了,卻洗不淨蒙受的恥辱,於是又靠著洗臉池嚶嚶的哭了一陣,才穿好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