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柔出不了門,隻得把宿舍鑰匙給吳放歌,讓他去幫著拿套衣服下來換,好在雲柔作為老總,有單獨的宿舍,並沒有什麼不方便的。而她的宿舍,吳放歌也去過一兩回,門熟。可上樓的時候迎麵卻碰上了妮子,他做賊心虛,愣了一下,才裝模作樣地問:“崔局怎麼樣了?”
妮子說:“睡著了,柔姐讓我照看著她,我會宿舍拿牙刷。”
吳放歌‘哦’了一聲才發覺事態有點嚴重,因為職工宿舍都在一層樓上,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跟在妮子後頭走。妮子發現吳放歌跟著她,雖然心裏挺願意的,卻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嗎,就說:“麗姐的房間在樓上呢。”
吳放歌靈機一動,晃著手裏的鑰匙說:“你柔姐喝酒的時候酒全灑身上啦,讓我幫著給她那套換的衣服。”
妮子有點失望,就說:“那我幫著拿了拿下去就行了唄,你去看看麗姐吧,我給你房卡。”
吳放歌心說:你若幫我拿了,雲柔現在那破衣爛衫的樣子,你還不得什麼都才出來啊。所以就說:“不用了,你拿了牙刷趕緊上去照顧著,我和你柔姐一會兒一起上來。”
妮子對吳放歌曆來柔順,吳放歌說什麼她從不反駁,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吳放歌拿了衣服又回到KTV,雲柔卻不在廳裏,洗手間的門卻開著,燈也亮著,就走了過去,見雲柔正在梳頭補妝,就說:“小柔,衣服拿來了。”
雲柔轉頭說:“你先放機麻上,我一會兒換。”
吳放歌放下衣服,轉過來又看見雲柔,隻見她披著被撕破的襯衣,隨著手臂的動作,胸前椒乳輕晃,說不出的誘-惑。有些事,凡是一旦開了頭,後麵的自然就是止不住的,於是就從後麵上去,雙手抓了個結結實實的。
雲柔微笑著問:“你要幹嘛?”
吳放歌不說話,雙手輕柔,從後麵吻她的頸背,雲柔被撩撥的受不了,轉回來雙手勾住吳放歌的脖子說:“你要還想要,溫柔些哦,剛才弄的我有點疼呢。”
再一次雨過雲收之後,吳放歌才把拿衣服的時候遇到妮子的事情說了,雲柔說:“這下麻煩了,還真得上去看看才行。”說著又照照鏡子說:“可我得先回去洗個澡才行,你先上去吧。”
吳放歌正要走,雲柔又說:“等等。”說著從包裏拿出一把小梳子來,沾了點水,幫著吳放歌把頭發梳了幾下,然後又在他臉上一吻說:“行了,你先去,我馬上來。”吳放歌也回吻了她,才出去了。
到了樓上客房叫門,妮子穿了件白底紅心的吊帶睡衣來開了門,吳放歌覺得那睡衣下麵空落落的,估計什麼都沒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進去後見崔明麗睡的好好的,衣服也整整齊齊地疊了放在一邊,怕吵著她,也不敢大聲和妮子說話,更不能走,還得等雲柔上來照一麵呢,隻得幹等著,而妮子又是那個習慣動作,手放在胸前擺弄那個胸綴。
吳放歌早就知道那個胸綴其實是自己的腕表編的,卻沒有近看過,也是一時興起,伸手就過去拿,妮子見他忽然伸了手過來,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眼睛也閉上了。吳放歌手伸出去一半才覺得不太合適,卻也不好收回來,隻得硬著頭皮按著原來的想法,拿起那胸綴說:“手挺巧的嘛。”
妮子紅著臉直搖頭,眼睛也睜開了,又失望了一回。
吳放歌鬆開胸綴,小聲說:“這個做裝飾和你不合適,而且太重了,傷頸椎,我下次送你個輕點的綴子。”
妮子輕聲搖頭說:“我不要……”人卻順勢軟軟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了。
吳放歌心說:“要嘛沒有,要嘛一下來一堆,怎麼受的了嘛。”還好沒靠一小會兒,沒等再發生什麼的時候,門鈴又想了雲柔來了。兩人隨著門鈴聲觸電似地分開了。
雲柔的動作夠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學了一分鍾的巧妝,總之她現在的樣子,根本不會想到就不久之前才瘋狂了一把。
不過雲柔這次來,也沒什麼事了,於是她和吳放歌隻是叮囑了妮子幾句,就從房間裏出來了。
到了走廊上,雲柔忽然打趣地對吳放歌說:“你若還不想回家,幹脆再敲開門進去,春光無限好啊。”
吳放歌說:“你當我超人了,才和你有了兩……”
話沒說完雲柔一下捂了他的嘴,慌張地說:“先人呐,你小聲點兒。”說完又吃吃的笑。
在宿舍走道分手的時候,兩人原打算在擁吻一下的,可恰逢一個值夜班的小妹過來,兩人隻得假惺惺的揮手作別了。
吳放歌回到家已經是後半夜了,進了臥室後發現穀子正摟了女兒霸占了整張床,看著母女倆恬靜的睡姿,吳放歌心裏有些愧疚,就俯下身輕輕在穀子臉上吻了吻,原本還打算吻吻女兒,卻又怕弄醒了她。於是隻得作罷,又躡手躡腳地回到客廳,再也不想動了,就躺在沙發上睡了。
喝酒加上縱欲,讓吳放歌一倒下就睡著了,等他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穀子那甜甜的笑臉,於是打個哈欠說:“早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