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到是一臉大無畏的樣子,眯著眼睛笑,手指間不斷的盤旋著自己的碧玉扳指,心中到是有一種難得的興奮和激動,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百年生命激動的事情本來就不多,如今去警局,應該算是一件。
吳亮依舊滿臉笑意,道:“教授,不好意思,打擾了,人我們就帶走了。”
老婦很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依舊緊張的對著陳羽凡道:“羽凡,一切小心!”
陳羽凡一陣感動,點了點頭,不說話。隻是笑意的對著吳亮警官道:“吳警官,能不能讓我和班上的同學說一聲,要不然他們以為我做了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呢?有損形象,那就不好了。”
本來吳亮以為這位市長公子會要求打電話給市長求救,那他是斷然不會允許的。但是他在這個時候居然隻是要求和班上的同學打招呼,這合情合理,估摸著班上也不會有人出來幫他說話的,學生當然比市長好糊弄。所以他矜持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陳羽凡慢步的走進教室,已經開始有好奇的女孩子詢問道:“陳帥,出什麼事情?”
陳羽凡淡淡聲一笑,不過這笑意,卻帶著很多很多意思,他對著班上的女孩子道:“各位美女們,各位哥們,那個,那個昨天的跆拳道們好像沒有遵循規矩,報警了,所以我要去警局一趟,還希望各位下課之後能夠幫我做個見證,將那些證據公告一下,我能不能出來,就看各位同學的了!”
陳羽凡在班級的說的話,很清楚,吳亮一聽就知道不好,不過也不能阻止了,隻是臉上的神情開始有些難看了起來。呼道:“你還有完沒完!”
這一聲,算的破功了。陳羽凡再次淡淡的走出來,臉上依舊是笑意,看著吳亮,看了好久才嘲弄道:“狼就是狼,你以為披著一件警服就是人了嗎?嗬嗬,吳警官,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所以我們可以走了。”
頓了頓聲音,陳羽凡似乎還想要激怒一下這個偽裝之下的警察道:“我知道這個世界永遠是權大於法,不過我很想看看,我們這些人之間的較量你能不能從中站穩,不論是我贏了,還是他贏了,你都不可能有好下場的,最後的替罪羊永遠會是你。所以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陳羽凡根本就不容許吳亮再深層次的思考,大步大步的走了起來,朝著那片血色的楓葉樹走了起來,不過他每走一步,那身上的煞氣就更深一份,心中的血液就更加澎湃一下。
陳羽凡再如何天性純良,那也是政治家族出來的,對於政治上的傾軋他很明白。所以在動手之前,他就布置下了後手,而且動手之餘,他自己沒有任何攻擊性的動作,這些都是有錄像作為證據的,所以想要動他,還是有些困難。
不過這些隻是小道而已,真正厲害的依舊是權力上的爭奪,他對自己的老子有信心,對自己的爺爺有信心,那個門生滿天下的老爺子是何等了得的人物。他豈能不管自己,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有信心。
一身變態的龍神功,誰能夠傷他,就算人世間被奉為最為強大的大宗師也傷不了他。這才是他的底牌。後台堅硬無比,準備又無比充分,這場戰要是打不贏,那就活見鬼了,所以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