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揮手道:“你們去吧!將羽凡沒有處理好的事情處理掉,朱家,謝家,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明天的日出!”
“是的,主人!”
在這片土地上,還真沒有誰會敢於這樣去動一個政府官員,而且還是品級比他自己高的官員。但是陳隨風有這樣的魄力,因為他代表這一部分不為人知的黑暗力量,這股力量是忠於他的,傲氣非常。有這個資本。
再次凝望了一眼遠方的火光,乘著那孩子還沒回來之前,陳隨風隱隱的藏匿進了自己的屋子裏麵,似乎這一夜很平靜,相當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這一夜卻發生了翻天複地的變化,隻是在人們的睡夢中而已。
翌日清晨,陽光依舊美好,無限美好,但是金陵卻變天了。金陵市委書記,朱富貴無緣無故的死於家中,副省長也無聲無息的去了,一夜之間的事情。而且這一夜天罰再現,再次犯下了無數的人命官司。
這是傳奇的一夜,也是無奈和悲傷的一夜,朱天成和謝東強因為徹夜未歸,所以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一夜無語,所有人都在沉睡之中靜悄悄的度過了。金陵的變局也在這裏靜悄悄的夜晚默默的改變了。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之時,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睡覺睡到自然醒,那是應有之義,所以,沒有人懷疑到如今還待在房間中呼呼大睡的陳羽凡。
隻是,陳羽凡的手機上,無數條未接電話,都是同一個名字,納蘭豔豔。機場中的納蘭豔豔嘟囔著小嘴,不斷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又一次拿起電話,按下通話鍵,但依舊是忙音。失落的臉上,連一旁的賈成平都看得出,寫的是小女孩子撒嬌失望的表情。
淡淡的拍著納蘭豔豔的肩膀,賈成平笑道:“小公主,別等了,羽凡可能是不想看到這樣分別的場麵,他從小就是這樣的孩子。總是將一些悲傷的想法放在心中,小兒女情思,他是不會在外人麵前表露出來的!”
納蘭豔豔點了點頭,但臉上依舊是說不出的失望。又試了兩次,最終還是無果,納蘭豔豔的絕美的倩影很無奈,也失落的進入了玄關。朝著賈成平揮了揮手,俏生生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清淚。
離愁別緒,永遠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傷感。賈成平雖然已經是半百的年歲,但臉上依舊劃過一絲不舍。對著進入甬道的納蘭豔豔,賈成平隻能不住的揮揮手,道:“豔豔,一路順風,記得回去後給舅舅來個電話!”
說話間,做出了一個電話聯絡的手勢。納蘭豔豔強忍著眼眶中轉動的淚水,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推著箱子,進入了甬道之內。紫色的背影,看上去讓人莫名的心頭一痛,似乎有些說不出的情緒。
賈成平遙望了好久之後,才在自己妻子的呼喚聲中回神過來:“你說,豔豔和羽凡那孩子有可能嗎?”
賈成平的妻子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一切還要看陳家那位老爺子的意思。”
賈成平笑道:“是啊,陳家兩位老爺子,在京都都是非凡的人物。納蘭家雖然不算小家族,但是和陳家兩位老人比起來,還太弱了。再說了,豔豔的爺爺,還是陳家那位老爺子的學生,不過這場聯姻要是能夠促成,那也是不錯的!”
“也許羽凡那孩子……?”賈成平的妻子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賈成平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也苦笑了一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兩人的身影就這樣漸漸的消失在了機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