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耶律酥吃癟的模樣,陳羽凡笑道:“很驚喜嘛?”
耶律酥憤憤道:“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贏我?”
“隻不過公平一點而已!”陳羽凡淡淡說道。
很快麻將機就開始攪動了起來,這東西都是隨機的,沒有半點做牌的情況可言,就連牌麵都看不到,就算骰子的技術再高超又能夠如何呢,兩眼一抹黑,不過這隻是對於耶律酥來說的。對於陳羽凡這種恐怖的神念,他甚至可以透過麻將機,控製牌麵。
當然了,這隻不過是一種外掛行為。以有心算無心,以強風吹薄雲,陳羽凡又要贏得一局。麻將機不斷的攪動著,耶律酥道:“這場馬吊不算花色,不算底牌,三局兩勝,賭注五個億,你看如何?”
陳羽凡笑道:“很公平!”
耶律酥也不客氣,直接拿起骰子來,東風開始。然後兩人相繼摸牌,在陳羽凡做牌的結果之下,他的牌麵太好了,三張東風,三張西風,三張南風,三張北風,帶一張紅中。這牌好的讓人羨慕。
而耶律酥從玩馬吊開始就沒有摸過這樣爛的牌麵。
“東風!”“杠”
“西風”“杠”
“南風!”“杠”
“北風!”“杠!”
這四張牌幾乎讓耶律酥都要發飆了,他打一張,陳羽凡杠一張,到最後,就連他自己都開始嘀咕了起來,道:“奶奶的,你當你是哩咕哩咕麻將俠啊!”不過雖然這樣說,但是他拿捏著手中的四筒卻猶豫了一下,不敢出。
最後斟酌了半天才道:“紅中……”
陳羽凡笑道:“不好意,糊了,大三元大四喜,十八羅漢!”
當陳羽凡拿出手中那張紅中的時候,耶律酥氣的差點當場吐血,沒有任何辦法,而旁人看到這種情況,看著陳羽凡的眼光都好像是看著劉德華一樣。
“狗屎運!”耶律酥暗自罵了一聲。不過麻將機再次攪動,這次是陳羽凡坐莊,骰子在他的手中就好像的聽話的小孩子一樣,很快就落下。看著點數,陳羽凡淡淡的笑著,很是滿意,當所有的牌麵都擺下來的時候。陳羽凡忽然學著劉大師的風格,手指劃過自己手中的麻將,笑道:“你們真是太調皮了!”
而耶律酥則是學則劉青雲的風格,道:“要不補花,要不打牌,沒有第二種選擇的!”
兩人忽然相視一笑,但是陳羽凡的笑容在耶律酥的眼中卻是很詭異,讓他渾身發寒,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果然,陳羽凡大手一震,整個牌桌都為之一動,所有的牌麵都攤開了,眾人驚呼道:“地胡!!!”
而耶律酥連嘴巴都何不攏了,他以為那種手段隻是電視上胡編亂造的,沒想到居然真的有。就見陳羽凡淡淡笑著,道:“屁胡!看來是我贏了!”
是的,耶律酥三局兩勝,如今陳羽凡毫不客氣的連贏了兩局一點機會都不給耶律酥,最後這一把雖然是屁胡,但是已經不重要了。耶律酥終於回歸神來,有些不解都:“你是如何做到的,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陳羽凡將手指放在嘴角笑道:“佛曰不可雲,不可雲!”
雖然還是糾結於陳羽凡是如何做到剛剛這一點的,不過耶律酥卻是一個講信用的人,拿著本票道:“好了,這一場我輸了,五億歐元,是你的了!”
說著,耶律酥輕笑道:“陳公子,還有第三場,如果你不想賭下去,那這些錢我就不要了,隻要你認輸,離開周倩雲小姐就行。五十幾億人民幣也不是個小數目了,你看如何!”
“這個沒商量,繼續吧!”陳羽凡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下麵的賭局你不可能贏的!”耶律酥一臉自信滿滿的說道。
“能冒昧的問一下,下一場賭什麼嗎?”陳羽凡好奇道。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賭場的外麵一陣騷動,然後轟隆隆的一陣陣聲響掠過,耶律酥笑著,一臉神秘道:“好了,賭博工具來了!”
聽著這個聲音,陳羽凡心中不由得一陣驚訝,因為他立刻反應出來了,這到底是一局如何的賭博,他看著耶律酥,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如此的陰狠,居然用出了這樣的招數,賭石,這兩個字已經映入了陳羽凡的腦海之中。
賭石這種賭博盛傳於四川,和緬甸搭接的地方。是一種比起賭場賭博更加強悍的賭博,賭石或賭貨是指翡翠在開采出來時,有一層風化皮包裹著,無法知道其內的好壞,須切割後方能知道質量的翡翠稱賭石,一塊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麵很好,在切第一刀時見了綠,但可能切第二刀時綠就沒有了,這也是常有的事。離開翡翠礦山的地方,賭漲的隻占萬分之一,在翡翠礦山賭漲的機會率要高得多。賭漲一玉,一夜暴富,但絕大多數以失敗而告終的。